謝池淵無視這兩人目瞪口呆的眼神,還在狀似不解的說著“其實我也挺意外的,你們說,安安長這么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
“我覺得大概是他們這種年紀的小少年,容易沖動,容易情難自抑吧。”
謝池淵深入分析著青少年的心理歷程,并在分析過程中,明明白白的向面前的這兩位強調著一件事
喻安喜歡他,他喜歡喻安。
他們倆的事,定了。
不知過了多久,裴思不想再聽下去,他快速結束話題“好了謝哥,我知道你跟安安是一對了,你不用再講了。”
他這個單身狗,并不想被投喂狗糧。
陸朝從一開始的八卦到現在被狗糧糊一臉,他生無可戀的挨緊了裴思,同樣不想跟謝池淵說話。
這頓速食午餐,謝池淵吃著不錯,裴思跟陸朝都壓根沒吃出來味兒。
他們這邊剛吃完,喻安也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
他條件反射的先摸了摸口袋,確認兩只崽還在后,身體這才驟然恢復了放松狀態。
一直注意著他的謝池淵,發現他睜眼,起身走了過去。
由于喻安的挑食,謝池淵把自己的專供牛奶現在是一出門就要最低扛一箱帶上。
他知道自己的專供牛奶成分很特別,但具體特別在哪兒,他也不清楚。
“醒了”謝池淵給拿出來的牛奶插上吸管,遞到剛醒的喻安跟前。
喻安表情呆呆的,看到牛奶遞過來,張嘴就咬住了吸管。
謝池淵“”
謝池淵噎住,但隨即無奈的親自給他端著牛奶。
喻安剛睡醒的狀態,就是要么迷糊,要么撒氣。這會兒能安安靜靜的喝牛奶,已經算是乖巧了。
不遠處,裴思跟陸朝看著車上的情景,陸朝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吐槽道“謝哥慘了,他墜入愛河了。”
唉。
吐槽完,陸朝又唏噓道“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墜入愛河,單了這么多年,我真想一個猛子扎進愛河里”
裴思默默不吭聲,同為單身狗,誰還不想墜入愛河呢
香香軟軟的老婆,沒人能扛得住
喻安坐車坐的尾巴骨都麻了,他徹底清醒后,跟著謝池淵下車活動了一會兒。
“謝池淵。”
喻安回頭看了眼殷風,小聲提醒道“你怎么都不關心你弟弟啊他這樣一個人待著,多悶啊。”
謝池淵淡淡道“他沒那么脆弱,比起我去跟他聊天,他會更喜歡自己一個人獨處。”
喻安還是有些懷疑。
不過謝池淵跟殷風是兄弟,他對殷風的了解肯定要比自己深,因此在猶豫片刻后,他也沒再多說什么。
時間如同倒置的流沙,無人留得住。
喻安跟謝池淵抵達交易地點時,還超了約定時間。
電話那頭,赤鳥對他們的遲到,看起來很不悅。
謝池淵淡定甩鍋“交易地點是你們提出來的,為了趕到這里,我們的車都開報廢了兩輛。”
赤鳥聽到這話,表情都差點繃不住。
記他們的交易地點是雙方一起定下來的,這樣做就是為了更安全一點兒,防止哪一方暗中搞什么事。
謝池淵還在繼續瞎編著,他的聲線天生冷冷清清,瞎編的話聽起來也莫名正經。
“你們要是嫌慢,可以過來接我們一程。”
在把赤鳥氣死之前,謝池淵總算是掛了電話。而有營養膏在手,赤鳥就算有不滿,也只能憋著。
第三天傍晚。
車子開進幾乎成了廢墟的z市,z市的面積不大,當初感染者爆發,最初就是在z市爆發的最為嚴重。
上面在知道情況后,立馬排遣軍隊來轉移百姓。但當時大家對感染的情況掌握過少,轉移過程很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