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這么做”沈墨君沉聲問道。
“我人已經來到京城了,你覺得呢”陳青陽反問說道。
沈墨君輕咬嘴唇,微微抬起頭看著陳青陽,說道“那你想賭什么”
“既然你的初吻還在,想必那一個也還在吧”陳青陽嘴角翹起一抹玩味弧度問道。
沈墨君表情頓時一怒,說道“你無恥”
上一次賭上初吻已經是沈墨君的底線了,如今陳青陽卻無恥地想要賭她身上最珍貴的東西。
“算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我回去海城繼續教書,這個條件你應該不會反對吧”陳青陽說道。
“就這樣”沈墨君有些不敢相信問道。
“不然呢當然,如果你愿意跟我賭你的第一次,我也不會反對。”陳青陽咧嘴笑道。
沈墨君目光深深地看著陳青陽好一會兒,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然后問道“要是你輸了怎么辦”
“放心,我絕不可能輸,輸了可是會沒命的。”陳青陽聳了聳肩,故作輕松說道。
其實他內心也沒有多少底氣,畢竟葉昆侖的名氣實在太大了,而且背后還有一座非常龐大的靠山,陳青陽想要阻止他娶沈墨君,無疑是要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也不想輸,因為輸了也許真的會沒命。
沈墨君沉默,她也明白陳青陽輸了的話意味著什么。
“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沈墨君小聲說道,語氣甚至帶著一絲哀求。
“你這是在關心我么”陳青陽微笑問道。
“你別想多了,我只是不想連累你。”沈墨君沒好氣說道。
就在這時,陳青陽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一聲,他拿出一看,是牧歌發來一條短信,說他已經到了機場。
“有沒有車我要出去一趟”陳青陽問道。
這里距離機場不算近,有輛車的話會比較方便。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沈墨君問道。
“我有個朋友也來了京城,要去跟他見一面。”陳青陽說道。
沈墨君也不再多問,立刻跑回房間拿出一把車鑰匙遞給陳青陽。
“車就停在門口外面的車庫內,你自己去開吧,早點回來,我家里有很多空房。”沈墨君說道。
陳青陽點了點頭,然后大步走出院子。
按了一下鑰匙,陳青陽鉆進那輛英菲尼迪轎車,然后快速駛出車庫。
花了將近半個小時,陳青陽才來到京城國際機場,遠遠就看到牧歌一個人站在路邊等著他。
牧歌的穿著打扮都很低調,站在人群中絲毫不起眼,顯然是刻意偽裝成這樣。
陳青陽搖下車窗喊了一聲,牧歌很利索地打開車門鉆了進來。
“吃東西沒”陳青陽問道。
一段時間不見,牧歌身上的氣息更加的沉穩內斂,即便以陳青陽那強大的靈魂之力,也難以探測出他的實力深淺。
看來這段時間牧歌的實力增長也是飛速,至少陳青陽現在沒有半點把握可以贏他。
“沒事,我肚子不餓,說吧,這次讓我來京城干嘛”牧歌問道。
京城不是一座普通城市,這里可是天子腳下,任何人都不敢在這里亂來。
“兩件事,一,幫我查一下葉昆侖的資料,越詳細越好,二,幫我盯著王家,我跟王家之前的恩怨想必你也清楚,我要你時刻盯著他們,不要讓他們再背后搞小動作。”陳青陽說道。
若是他一個人,對付葉昆侖的同時,還得防范王家在背后偷襲,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所以他才找來牧歌幫忙。
“葉昆侖你怎么惹上這個怪物了”牧歌臉色微沉問道。
“說來話長,不過聽你的意思,你見過這葉昆侖”陳青陽好奇問道。
牧歌年紀輕輕就成為炎黃玄字號的老大,他有他驕傲的資本,不過此刻卻稱呼一個同齡人為“怪物”,這其中蘊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牧歌微微點頭,說道“見過一面,大概在兩年前,當時我們在外執行一項秘密任務,要抓捕一名摸金校尉,聽說他剛從一座大墓中盜走一樣很珍貴的東西,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困住,沒想到葉昆侖這時候出現,僅憑一招就將我們八個人震飛,然后帶走那名摸金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