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姝輕輕親了親兒子的小臉,憐惜疼愛的緊“好白哥兒,母親在呢,你哭什么呀”
阮宣白“咿咿呀呀”的同母親說話,高興的小胖手都在揮舞。哪里還有剛才委屈哭泣的模樣。
兒子高興了,蘇姝自然也高興。她抱著阮宣白哄了好一會兒,才把他交還給乳母。
秀兒從外面端了熱水給蘇姝洗手。
她嘴角上揚,想笑又忍著不笑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辛苦。
蘇姝看了秀兒一眼,好奇的問道“你怎么了”
秀兒幾乎是按耐不住地“蓮兒剛才過去小廚房找羅嫂子,讓羅嫂子給您做一些桂花糕吃。回來的時候,她走路慌張,不小心和文昆小哥撞在了一起,倆人互相道歉,竟然還都紅了臉”
蘇姝擰了細棉布手巾擦拭手背的水珠,聞言,眉心微動。
她抬眼去看秀兒,問道“他們倆人呢”
“蓮兒推說頭疼,回去了后罩房歇息。文昆小哥就在廊廡下站著呢。”
蘇姝想了想,讓人喚了文昆進來。
文昆不明所以。
他躬身先給阮清川行了禮,然后又給蘇姝行禮。
蘇姝擺了擺手,讓文昆站起來說話。她打量了他幾眼,發覺文昆身材還是很高大的,只是人瘦削,素日里顯得有些輕微的駝背,但是五官很端正。
她隨意的問道“你如今幾歲了”
文昆一愣,隨后回答道“奴才過完年十八歲。”
蘇姝“哦”了一聲,又問“你家里有幾口人都是做什么的”
“奴才家里原來有六口人,大姐和二姐嫁人后,就剩下我和哥哥、嫂子以及老子、娘。”
阮清川隨手拿了本詩經,坐到蘇姝的身邊去。
他開了口“我對文昆的家里還算是熟悉些,他們是阮家的家生奴才。文昆的父親和母親都在阮家郊區的莊子上做活,他哥哥成了親,在三弟的院子里做事。”
蘇姝點點頭,“也就是說,文昆他還沒有成親。”
文昆臉一紅,有些扭捏的應“是”。
蘇姝讓文昆退下了。
阮清川放下手里的詩經,問蘇姝“你是想給文昆指個親事”
蘇姝笑靨如花,“我有表現的那樣明顯嗎都被你看出來了”
秀兒和蓮兒的年歲大了,她惦記著給她們倆找一個好人家。
阮清川伸手揉了揉妻子的頭發,笑著說“是很明顯。”
都差直接開口說了。
“好吧。”既然蓮兒不在這里,蘇姝也不介意直說“她從小便跟著我伺候。名為主仆,實則像姐妹一般。我也想她以后能過得好,有一個溫馨的家。”
蓮兒上輩子也算是陪著她死在了阮家,她心里一直很感激,這一世她過得好了,自然也想讓蓮兒也過得好。
阮清川溫柔的安慰妻子,“會的。”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也私下里問一問文昆的心意。”
妻子那么重視她的丫鬟,他能幫助妻子的地方自然會出手幫助的。
蘇姝也說“我也會打聽一下蓮兒的想法。”
秀兒笑著說道,“夫人,奴婢猜蓮兒是同意的。”
一旁的秋香和秋桂互相看了一眼,也抿著唇笑。
蘇姝吃了午飯后,讓乳母抱著兩個孩子和她一起,過去青崖院給阮老夫人請安。
阮老夫人正拿著蘇家送過來的彩禮單子和溫氏商量著,要給阮陵寧再添一些別的嫁妝。
蘇家給的彩禮還是蠻厚重的,光禮金就給了一千兩銀子。尋常的世家女子出嫁,禮金基本上也都是六百兩銀子左右。阮老夫人對于蘇家并不因阮陵寧是庶女而低看,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蘇姝屈身給阮老夫人請安。
阮老夫人看著倆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樂的眼睛都彎了。她招手讓乳母上前來,抱一會兒白哥兒又去抱敏哥兒。倆個孩子白日里并不認生,被阮老夫人一逗,都咧著小嘴笑了。
溫氏和蘇姝說話,“二嫂子的氣色愈發好了,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的。”
蘇姝笑道“我坐了月子出來,感覺吃胖了不少。”
“你原來是太瘦了。”阮老夫人說道“現在是剛剛好。”
“胖點好看,顯得人也有福氣。”溫氏端起手邊的盞碗喝了一口熱茶水,“二嫂子,寧姐兒是臘月初八的好日子,眼瞧著就到了,我實在是忙的腳不沾地。你來幫幫我吧。”
阮家的當家主母早晚也是蘇姝。她是個懶人,從來也沒有爭搶的心思,也不喜歡做這些事情。
蘇姝笑著推拒了,“白哥兒和宣哥兒還小,雖然有乳母照看著,我總不放心。再者,我也沒管理過中匱,怕是做不好”
她也不是故意謙虛,畢竟阮家和蘇家是不一樣的。她前世也確實沒有在阮家管理過中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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