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淮更加震驚的眼神中,他笑道“傻了”
江淮“”
不是,他懷疑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陸無祟。
還是被什么東西給附身了。
“是不是不喜歡酒味”陸無祟隱隱記得他昨晚這么說過,“最近沒辦法不喝酒,等過段時間就好了,我馬上就去洗掉好不好”
江淮沒吭聲。
醒過來的江淮,沒有睡著的時候那么乖巧了,這點陸無祟倒是有準備。
睡著的時候任由他怎么抱都行。
一旦醒了,陸無祟覺得怎么抱他都別扭,因為江淮始終用胳膊肘抵著他的胸膛,比一只咬人的貓還惱人。
陸無祟抱了片刻后,就放棄了,嘆了口氣道“那不抱了,洗澡之前我先給你上藥好不好”
江淮眨了眨眼,沒明白他哪里需要上藥。
等他反應過來后,臉直接紅透了。
陸無祟眼見他開啟了啞巴模式,知道得不到他的回應,干脆直接上手。
江淮后縮了幾下,差點從床上滑下去。
被陸無祟眼疾手快拽了回來。
眼見陸無祟不依不饒,江淮一邊小幅度掙扎,一邊羞憤道“不要,我不要”
陸無祟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笑著看江淮,“肯和我說話了”
江淮“”他是不是上當了
其實他也不太可能真和陸無祟繼續冷戰下去,畢竟今天還有事情和陸無祟說。
想到這里,江淮輕哼一聲,把頭埋進被子里,小聲道“我沒有不和你說話。”
陸無祟心想,這小傻子什么時候練出來的睜眼說瞎話
不過他也配合著道“是嗎看來是我冤枉恬恬了。”
江淮的耳根紅了。
怎么回事陸無祟怎么開始那么叫他了
他抗議道“不許那么叫我”
“是嗎不能這么叫”陸無祟悄無聲息地湊近了他,輕聲道“那應該怎么叫恬恬告訴我好不好”
江淮覺得他今天真是奇怪死了。
何止是奇怪。
以前的時候,陸無祟是什么都要計較的小學生,今天變成了膩膩乎乎的麥芽糖。
又粘膩又討厭,沾的滿手都是,還甩不掉。
江淮這次連耳根也紅了,悶聲悶氣道“我、我不知道”
陸無祟狀似遺憾地嘆口氣,“那還是叫你恬恬好了。”
江淮“”
討厭死了。
陸無祟隔著被子抱住他,又問“我們乖恬恬要睡覺了嗎”
江淮睡了兩天。
他要是還能睡著,那還真是個奇跡。
江淮縮在被子中,深呼吸了幾次,醞釀勇氣。
陸無祟一無所知,還在抱著他說話。
“是不是不想住在醫院里等過上兩天,我讓”
“我們離婚吧。”
陸無祟的話戛然而止。
明明沒有看見他的臉,可是江淮卻莫名覺得,他的臉色應該非常難看。
這種直覺,來源于房間里驟降的氣壓。
江淮咽了下口水。
他把頭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正好撞上陸無祟陰沉的目光。
江淮嚇得想再把頭給縮起來。
卻被陸無祟給捏住了下巴,兩人避無可避地對視上。
江淮道“之前我欠你的花瓶錢已經攢好了,馬上就能轉給你。”
江淮見陸無祟不為所動,又結結巴巴道“協議上都寫了,我們的婚姻只能短暫維持幾個月,現在、現在也到”
陸無祟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他克制著不去嚇江淮。
到底是沒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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