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好是冰淇淋頭寄到家,他周末雙休,陸無祟在家辦公的日子。
江淮忍痛決定,就拿冰淇淋頭練練手吧。
在快遞還沒到之前,江淮的眼睛都快黏到了大門上。
陸無祟也一直在悄悄觀察他。
可是等快遞到了,快遞員敲門時,江淮的眼神又立馬從門口收了回來。
他假裝不經意道“陸先生,能不能去開個門”
珍姐教給他的秘籍當中說。
能不動就不動,懶到極致,都不用作,男人自然就煩了。
陸無祟對于江淮肯主動和他說話,有些欣喜。
他不僅沒有煩,把快遞拿過來后,還放在了江淮旁邊。
江淮正眼看畫,余光已經黏在了快遞上。
他裝作不經意道“好的,謝謝你,能幫我拆開嗎”
陸無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他聞言,從旁邊找了把刀,把快遞盒子給拆開了。
冰淇淋頭露出了冰山一角。
陸無祟見江淮簡直是要把眼睛都放進快遞盒子里去了,頓了頓,把齊齊公主的發型給拿了出來。
然后,他看向了江淮。
在和他的視線撞上之后,江淮的視線立馬就移開了,又裝作不經意地看向畫板。
陸無祟“”這小笨蛋到底想干什么
陸無祟一頓,把冰淇淋頭的包裝袋給撕開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在他撕開包裝袋后,江淮終于正眼看向了他和冰淇淋頭。
江淮一臉假裝的震驚和生氣,“我沒讓你撕包裝袋啊,你怎么把包裝袋給撕開了”
陸無祟“”
合著在這里等著他呢。
“是嗎這樣啊,”陸無祟也一臉假裝的抱歉,“那我再給你裝回去。”
這回換成江淮語塞了。
他又想了一下,才組織好語言,“可是你已經撕開了啊。”
陸無祟抱歉道“是啊,那能怎么辦呢”
江淮下意識道“我也不知道啊。”
在陸無祟染上笑意的注視中,江淮連忙又改口,強橫一點道“我怎么會知道”
陸無祟把冰淇淋頭整理好,又塞了回去。
他一頓后,才道“太假了,江恬恬。”
這小笨蛋根本就不是演戲的料,裝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看穿他到底想干什么了。
江淮“”
原本他只是打算假裝鬧脾氣。
現在好了,他真生氣了。
俗話說的好。
再一再二有再三。
江淮算是徹底從陸無祟那邊露了餡。
冰淇淋頭被拆出來后,陸無祟就拿著去縫了。而江淮在客廳里,越想他的話越來氣。
他的努力,就這么被否認了
明明他這么多天以來,都在認認真真練習。
陸無祟卻說他假
江淮氣得鼓起腮幫子,在畫紙上畫了濃墨重彩的幾筆。
等十分鐘之后。
陸無祟從上面拿著之前那個舊的齊齊公主,一臉尷尬地走了下來。
江淮定睛一瞧
他的齊齊公主,怎么變丑了
陸無祟把玩偶放在了他的面前,對著他道“你介意有一個發型縫反了的齊齊公主嗎”
江淮“”
他介意。
在江淮呆滯的表情中,陸無祟尷尬地把公主給拿起來,“我拆掉重新縫吧。”
晚了。
江淮倔強地沒讓眼眶中的淚掉下來,一臉嫌棄道“你怎么能縫這么丑啊”
陸無祟“”他也很想知道。
明明在拿起針線之前,他還挺自信的。
江淮擦了擦眼淚,控訴道“你根本一點也不認真。”
為了他,幾乎是扔下了一天工作的陸無祟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