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這次徹底的愣住了。
因為答案好像很明顯。
他確定了這件事,對兩人離婚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那他到底是為什么要確定這件事呢
“你確定,你在知道陸無祟喜歡你之后,你還能順利和他離婚嗎”朱小艾又問。
江淮遲疑道“為什么不能”
朱小艾道“你自己想。”
又是這個回答。
江淮從陸無祟那里得到的是這樣的回答,在朋友這里得到的依舊是這樣的回答。
他想事情,好像是真的有些少。
“好啦好啦,反正你也是要離婚的對不對”珍姐及時打斷道,“其實這件事和你離婚沒什么關系,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都要看緣分的,既然如此,你就別逼自己太緊了,放輕松。”
江淮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鏡頭之外,珍姐和朱小艾同時松了口氣。
陸總,實在是對不住了
不是他們兩個不想幫忙。
主要是,被這么個小祖宗叫魂兒似的滴滴一天,他倆實在是遭不住了啊
既然太急切得不到答案,江淮也就佛了。
他暫時把疑問埋在了心底。
但既然已經埋下了疑問的種子,種子在經過澆水和施肥之后,生根發芽,也是遲早的事情。
于是陸無祟欣慰的發現。
江淮玩手機的時間大大縮短,在隔天就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除了娛樂時間會拿手機看看圖,再沒有過整天拿著手機聊天的時候。
陸無祟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發生過這件事,沒往深了追究。
畢竟就江淮這個遲鈍的腦袋瓜,就算是有人想要找他聊點下三流的東西,他可能還反應不過來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呢。
他對他再放心不過了。
陸無祟咬牙切齒地想。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又過去了一個月。
學校里即將到考試周,江淮也忙了起來。
江淮一整個學期都沒落下課程,甚至因為陸無祟給他請的家教,導致他的水平突飛猛進,成績也提高了一大節。
不過雖然他的成績提高了,該忙的時候也還是要忙。
每個學期的這個時候,都是學生們最“精彩”的一段時間。
一群人在你面前成群結隊走過時,都能看出來幾個不同的狀態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自然是江淮和朱小艾這種平時沒少下功夫的學生。
至于憂愁的,珍姐可以當其中的代表人物。
她哀嚎道“完了,我的色彩要完了這次考試可怎么辦啊。”
朱小艾和江淮如今都和她比較熟悉了。
聞言,無情嘲笑道“平時不努力,期末徒傷悲。”
美術這種東西,和其他的專業不太一樣,其他的專業在期末可以通過記憶惡補,但美術不可以。
美術和審美、平時潛移默化的練習脫不開關系。
想要一下子惡補回來,實在是太難了。
江淮很認真道“我可以幫你的。”
珍姐心比較大,聞言揮了揮手,“就我那水平,補是補不回來了,還是好好想想假期里怎么玩吧。”
江淮只是對自己要求高。
至于其他人的話,尤其是他的朋友,他一向是慈母多敗兒自己的朋友怎么看都好的那種心態。
所以他點了點頭,“玩也是很重要的。”
“哎呦喂,”珍姐沒忍住,捏了捏他的臉,“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啊江淮,我說什么就是什么,要是有一天我沒忍住把你給拐跑了,你是不是也覺得挺好”
江淮“”
雖說是夸獎。
但是聽著怎么就是這么不對味呢。
三人在校園里走著,朱小艾忽然想起來什么,問珍姐道“你之前不是還有玩的比較好的幾個朋友嗎怎么最近老跟著我們兩個”
“她們啊,”珍姐不太在意道,“我性格比較粗,平時得罪了她們都不知道,那氛圍我實在是”
她還沒說完,就看見了江淮臉色變得有些不對勁。
不止是她,朱小艾也看出來了。
兩人嚇了一跳,連忙一人扶住他一邊,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江淮臉色發白,被扶著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