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尋鶴走進洗手間里時洗手間里沒人,大家都在上課,他卻才剛進來,就看到傅鉞行進來,然后問他“尿嗎”
這要是許歸寧站在這,估計會恨得咬碎一口牙。
多熟悉的畫面啊。
南尋鶴垂下眼眸,蓋住眼底的笑意,利索的站到了便池前。
傅鉞行直接戳到了他的旁邊去,跟他一起。
傅鉞行記著南尋鶴上次說他“小”的仇,想要拉著南尋鶴比比,結果南尋鶴一動手,他就什么都忘了。
太白了,跟南尋鶴一樣,像是夜明珠似的,怎么能有人長成這樣。
等南尋鶴褲子都提起來了,傅鉞行才回過神來,慢騰騰的把手伸進褲兜里,微微弓下腰側過身拽了拽褲子。
操的。
傅鉞行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南尋鶴又他媽啃了他一下。
他這玩意兒是掏不出來了,他丟不起這個人。
哪有人看一眼別人就會變成這樣的
偏偏這時候南尋鶴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尾端微微上揚,慢條斯理的問“小嗎”
傅鉞行憋了好幾天的臺詞被人搶了,都他媽快被南尋鶴氣笑了,誰家的大少爺這么能嗆人啊長得一副金枝玉葉的樣,怎么什么話都敢說,他是沒被人啃過吧
傅鉞行也破罐子破摔、不佝著身子了,一轉頭直接攬上了南尋鶴,抱著人把南尋鶴摁在了洗手間的窗臺上,用下巴狠狠地蹭了一下南尋鶴的頭發。
南尋鶴被他抱著腰,后背頂著窗戶,身下坐著窗臺,被囚在一個胸膛和玻璃之間,一低頭就能嗅到傅鉞行身上的氣息。
是處于未成年男孩和成年男人之間獨有的荷爾蒙的味道,明晃晃的直沖人的臉,不管是誰,只要聞一下,就會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南、尋、鶴”偏偏傅鉞行不覺得這是他自己的問題,他覺得這都是南尋鶴的問題,要不是南尋鶴一連幾天消失不見,他也不至于這么失態。
“嘴上說著喜歡我,背地里不知道勾搭上誰了,情書拿了這么一堆,都快把我給忘了吧”
這最后幾個字,傅鉞行幾乎是舔著南尋鶴的耳朵尖兒說的,一股酸氣直沖云霄。
南尋鶴被他抱在懷里,不動也不躲,任由他低頭亂蹭,乖順的簡直不可思議,讓傅鉞行想窩在他脖頸上狠狠地嘬兩口。
之前見不到人的時候傅鉞行還不算很想,繃住了沒再給南尋鶴打電話,只是今天一見到了,傅鉞行就像是餓急眼了的狗看見了一大塊牛排,南尋鶴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但他就是巴巴的自己跟過來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把你給忘了。”南尋鶴的后腦靠著玻璃,一張漂亮的臉微微昂著看他,像是吃準了傅鉞行一樣挑釁他“我這人記性不好,當天說過的話沒人答應,扭頭我就給忘了你誰啊”
傅鉞行掐了一把南尋鶴的腰“你”
一句“你男人”在傅鉞行的喉嚨口打了個轉,又硬生生被他吞回去了。
太不講道理了。
傅鉞行咬著牙根,想,南尋鶴給他下蠱了吧,之前分明是南尋鶴和他表白、跟到他家的,怎么這一轉頭,就成了他著急了
一句忘了就都不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