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上九點還有一章,多更一張,明天有事請個假hrsize1溫卿聞言,片刻后笑著錘他“那可不行,我們家不接受倒插門,我還等著彩禮呢可不許耍賴”
這樣的回答,就算間接應下了廖淵的話,廖淵又哪有聽不出來的道理,他只覺得心花怒放,將溫卿抱得更緊,“好,一分都不少。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不會恨我。”
溫卿偷偷翻了個白眼,在心里腹誹著,你還知道自己是騙人啊算你心里還他媽有點數
要是良心未泯,你就少編點胡話,萬一他哪天不想裝失憶了,就連拆穿這人都覺得十分尷尬。
可有些事情,溫卿也是想過的。
重生之后,他本沒想著結婚,他虧欠了廖淵的太多,他不想連累廖淵淌了自己這攤渾水,在沒有感情的時候順理成章解除婚約,這是對廖淵最好的打算。
可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出,原來廖淵此刻就已經喜歡上了他,如果是這樣,只要廖淵覺得結婚是對的、是好的,那他也就都可以。
他的這輩子,什么事都可以為了自己,但只有廖淵他在他的人生規劃里。
所以只要是廖淵喜歡的、想要的,包括他自己,那就都是廖淵的。
可他自己到底對廖淵有沒有感情,他并沒有考慮過,只覺得當下窩在對方的懷里,心跳的會很快,就連晚風都帶著沁人的香氣。
考慮半晌,溫卿忽然也發覺了一個問題,他趕緊仰起頭追問“那假設呢假設我有事情一直瞞著你,你會不會生氣啊。”
說出這話,溫卿有些心虛,但是好在廖淵沒作多想,痛快的回答了他“不會的。”
溫卿“真的嗎確定不是敷衍我”
“嗯所以你是有事瞞著我嘍”廖淵產生了懷疑。
溫卿急了“我是說假設啊,你剛才還說如果呢”
“真的沒有”廖淵不信他,盯著他仔細瞧。
溫卿臉一紅“真的沒有算了,我還是說吧,你家最后一塊芝士蛋糕其實是被我吃了。”
兩人皆是笑著,溫卿深吸口氣,把腦袋埋的更深,而他這時才發現,原來好聞的不是晚風,而是抱著他的人。
廖淵來溫家的事情已經敲定了,但是具體的日子溫卿還沒有問過,第二天當晚,溫卿正在自己桌前畫著珠寶設計圖,身后卻來了位不速之客。
他的屋門被推開,溫澤快步走了進來,就站在他的身后,探著身子瞧他畫畫“還真是厲害呢,哪怕失憶了,這些設計還做的有模有樣的。”
溫卿停下了筆,聽對方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就知道來者不善。
他回應著“還好吧,醫生說了,我的失憶只是忘了人和事,有些習慣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所以就不會忘,只是隨便畫畫而已。”
溫澤“這怎么會是隨便畫畫,咱們家本就做的是珠寶生意,將來你肯定是個大設計師呢,不像我,咱爸讓我學的都是沒用的企業管理,哪里比的上你。”
這人一頓的夾槍帶炮,估計是昨天跟蹤他失敗,所以給氣到了,溫卿要是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意思,那這輩子真算白活了。
溫情琢磨了一下,摩擦著筆桿,低頭嘆了口氣,十分無辜的回應“那好像確實挺沒用的。其實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練練攝影。我倒是挺想學的,只是沒有你那個同學有天賦。”
綠茶得當著外人面兒裝才有意思,單單面對溫澤這樣的妖孽,他只想把對方氣得原形畢露。
你說你的,我不聽就是了,吵架就是要這樣,絕對不能被對方的話動搖,一定要堅持自己的道理,哪怕是歪理,都絕對不會吵輸。
溫卿聽見這話,瞬間就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氣得差點褪掉白蓮花的那層皮,伸手這著他“你”
“怎么了”溫卿裝無辜,他眨了眨眼睛,極為誠懇的道“我看你就挺有天賦的,應該是學都不用學。”
裝綠茶又有誰不會
毫不謙虛的說,至少光論外表而言,他不知道茶過溫澤幾條街。怎么說莫婷也是他親媽,親媽當年好歹也是影視圈的神顏存在。他不懂溫澤到底憑的是哪份勇氣,才會在他面前秀茶藝。
有時候他真想勸勸對方,下次再裝綠茶,也得首先換個包裝才是。
溫澤眼睛瞪著溫卿,恨不得將人戳出個窟窿來,可他沒忘今天過來的目的,他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強忍著火氣沒發,假情假意的道“沒事,你畫你的,我就隨便在你這里坐坐,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