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只有人類才會在意這些,動物們不用嘴巴喂食,難道指望它們用手或者其他工具嗎
嗷嗚嗷嗚,好好吃。
嘶,咬到舌頭了,好疼
狼末不能理解為什么小毛球這么愛哭。
被抓會哭,怕水會哭,吃肉還會哭。
他舔去汪白的眼淚,說實話,他不喜歡這個味道,咸咸的,不好吃。
但他更不喜歡它們跑到小毛球的眼睛里。
狼群陸續回歸,麝牛太過龐大,他們埋頭苦吃,肚皮都撐大了,也不可能把麝牛吃完。
聰明的北極狼便把麝牛的尸體肢解,把盡可能多的肉帶回營地,留作儲備。
大可不必擔心狼群未帶走的肉浪費掉,在附近還有許多食肉動物,這些剩下的血肉就成了它們難得的美餐。
當北極狼們費盡力氣把食物帶回營地,就看到狼末舔舐汪白的眼睛。
眾狼面面相覷,他們都以為狼末準備把這只小狗吃了,雖然目前小狗崽子還沒長大,但既然狼王要吃,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于是,他們將嘴里的食物放下儲藏,各自回到休息的地方恢復體力。
只有狼越湊上前“可以分我一點嗎,我也想嘗嘗它的味道,一點點就好。”
狼末瞥了他一眼,默默挪動腳步,擋住了狼越的視線。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狼越自討沒趣地回到休息處,剛剛那場大戰他也消耗了不少體力,現在需要大睡一覺。
正走著,他忽然發現了一個雪坑。
正是汪白為他和狼末精心布置的雙人床。
繞著雪坑轉了一圈,狼越對這個棲息地越看越順眼,決定在這里睡上一覺。
他正要躺進去,忽然傳來的厲喝讓他驚訝回頭“怎么了”
狼末邁步到他身邊,倨傲地將他趕走“這是我的。”
“你的”狼越一愣,旋即興奮道,“你說它是你的就是你的打一架,贏了它就是你的。”
雖然他現在體力還未恢復,但剛剛狼末為了捕獵麝牛出力更多,算下來還是他占優勢。
一塊肉下肚,汪白覺得肚子里頭都暖乎了,正要感謝狼哥,一抬眼就看到狼哥和另一只北極狼站在他踩好的雪坑旁說悄悄話。
他好奇地跟過去,咦,那不是先前跟狼哥干架的北極狼嗎
怎么,上回輸了不服氣,又來找狼哥麻煩
狼哥上啊,把它揍趴下,讓它再也不敢來挑釁你
出乎意料的是,狼末沒有接受狼越的邀戰,喉嚨發出比平時還要低沉的聲音“滾開,它是我的。”
狼越有些畏懼地往后退,他挑戰狼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還是第一次他以這樣的情緒警告他。
當然了,這不意味著他放棄了這個雪坑,只是現在的狼末太過可怕,他不敢冒險。
眼看著狼越回到自己的地盤,躲在狼末腳邊的汪白冒頭,汪汪叫對狼越不戰而逃的行為表達了鄙夷。
狼越聞聲回頭,嚇得汪白又躲回了狼末身后。
謹慎的小薩摩耶抖了抖耳朵,確認腳步聲已經消失,這才趾高氣昂地跳下了雪坑。
快來啊狼哥,是時候就寢了
他率先躺下感受了一番,他給自己準備的側臥簡直就是量身定制,完美契合了他的身材。
瓷實的雪坑給他一種難以替代的安全感,就是不知道狼哥那邊能不能也這么順利。
在汪白期待的眼神中,狼哥趴下了,這是犬科動物最常使用的睡姿,可以保護最柔軟的小腹。
看樣子沒有任何不適,呦,還能無師自通學會在坑里轉身,狼哥的適應力果然驚人
不過這樣一來,他的側臥就正對狼哥的小腹了。
天地良心,他原本只是打算蹭一蹭狼哥的皮毛,用狼哥背部的毛發取暖。
有一說一,狼哥的腹部真暖和,跟個小火爐似的。
他就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點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汪白這床真好,保暖舒適,我真是個天才。
狼末這床真好,可以抱著媳婦兒,媳婦兒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