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末頂著滿身風雪,嘴里叼著一只北極兔,匆匆趕回小窩。
入目是小薩摩耶沉靜的睡顏,他不由得放輕腳步,還不忘回頭用眼神示意狼群不要喧嘩,這才悄然來到汪白身邊。
負責捕獵的狼群回歸,按理該輪到另一批狼出外覓食。
長尾正要抽出被汪白當做墊背的尾巴,卻被狼末出聲制止,并被要求繼續一動不動。
灰灰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幕,一邊思考一邊和藍眼一起離開洞穴,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么長尾說那只小狗不是普通的儲備糧了。
哪條狼會在乎儲備糧的死活
一覺醒來,通體舒泰的小薩摩耶伸展四肢,張開嘴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舒坦。
鼻端傳來濃重的血腥味,放在以前他或許還會感到不適,但現在不同了,有血腥味就意味著有吃的,難道狼哥捕獵回來了
他睜開眼,驚喜地看到狼哥就坐在他身邊,趕忙撲上去蹭了蹭。
長尾見狀迅速挪開自己的尾巴,他最引以為傲的尾巴被壓扁了,尤其是中間部分,和蓬松的頭尾格格不入,像是特意拼接的一樣。
他連忙舔舐自己的毛發,但要恢復原樣還得一段時間。
早知道就不接著小狗了。
汪白也注意到了長尾的狀況,它尾巴上的壓痕太明顯了,除了他之外沒有誰能剛好壓出這般大小的痕跡,他想不承認都難。
心虛的小薩摩耶躲在狼末的懷里,小聲地沖長尾汪汪叫,向他道歉。
雖然他確實有過想把長尾的尾巴當抱枕的念頭那蓬松的長尾巴抱著一定很舒服,但他保證沒有打算付諸實踐,更沒想過把它當床墊。
都是誤會,誤會。
長尾可不覺得這是誤會,小狗墊著他尾巴的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他自然對汪白沒有什么好臉色。
正打理尾巴呢,長尾突感脊背一涼,一股寒意順著他的后背攀爬,直竄大腦,讓它一陣頭皮發麻。
僵硬地抬頭,對上狼末那雙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長尾只好忍著顫抖的欲望走來,將自己的尾巴放到汪白面前。
隨便玩。
汪白雖然不懂狼族的語言,但他懂得察言觀色,一看狼哥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唉,有一種狗仗狼勢的負罪感。
說實話,這件事是他不對,長尾是無辜的,狼哥未免對自己的族人太兇了。
就不怕狼群揭竿起義,推翻
他又蹭了蹭狼哥的大腿,別欺負它了,它是條好狼,畢竟剛剛被壓成這樣了也沒趁機吃掉他。
狼末大發慈悲地不予追究,打發長尾外出捕獵,等長尾夾著尾巴離開后,將自己的尾巴伸向了汪白。
汪白
他的眼睛倏然睜大,狼哥這是允許他玩尾巴了天知道他有多饞狼哥這條毛茸茸的尾巴,但他又不太敢碰,怕惹怒狼哥。
這可是狼哥自己把尾巴交出來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
作者有話要說汪白有人問我怎么追的狼哥,很簡單,膽大心細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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