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什么價格？”王輝問道。
“他們和ZJ衛視一樣，出家三千萬，或者是獨家八千萬。”
“獨家不行。”王輝搖了搖頭，直接說道：“三千萬，版權賣他。”
“可是王總……”顧明不解：“咱們《仙劍》成本才五千多萬，獨家八千萬，已經很高了不是么？為什么不賣獨家呢？那樣錢不是更多么？”
同樣的問題，也發生在芒果臺的臺長辦公室里。
剛剛和老總參加完《仙劍》看片會的秘書在聽到老板說Dream絕對不會賣獨家之后，好奇問出來的話。
“小張……”臺長笑著問道：“《仙劍》的質量怎么樣？”
“很優秀。”秘書由衷地感慨道：“怪不得是能夠拍出《忠犬八公》的新人導演，拍電視劇也很優秀。”
“那這樣一部劇，放在今年全年的影視劇之中，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
“您的意思是……”
“這部劇具有大火的潛質，而且還甚至可能會引起十分廣泛的關注，換句話說，這是赤果果的收視率！”
“可這不是好事么？”
“是，這對于咱們電視臺而言，是好事，可對于Dream而言，卻是壞事。”
“為什么？”秘書有些轉不過來彎。
“Dream有著自己旗下的電視臺，是，那個電視臺只是有線臺，競爭力和我們沒得比，但我問你，一旦賣了獨家，那到時候咱們電視臺的收視率飛漲，那么他們家旗下那家有線臺的收視率會怎么樣？”
“當然是……高！臺長果然是高！”秘書順勢拍了一記馬屁。
“嘿，要不為什么我是臺長，而你只是秘書呢？”秘書的馬屁，卻是讓臺長很受用。
在聽完王輝的解釋之后，顧明也是如同秘書一樣送上了馬屁。
不過王輝卻只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好了，我就不相信你想不到，咱們兩個，不用弄那么多虛的。”
顧明傻笑。
敲定完了播出平臺，王輝自然也就隨之交給了顧明。
宣傳之類的事情，顧明才是專業人士，王輝還是不要瞎摻和的好。
拍攝告一段落之后，王輝自然空閑了下來。
不過他倒是沒有立刻就啟動《空姐》，而是先去了陳、黃兩家看望。
如今，陳虹已經懷孕六個月了，孫利也有五個月了。
已經是進入了懷孕的中期，再過三四個月，就要臨盆了。
自然，兩人都比之前圓潤了許多。
兩人自然分別表現出了意外和喜悅之情。
已經許久沒有出門了的陳虹，拉著王輝來到書房，詢問起了《仙劍》拍攝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和趣事。
陳導送過來一次水果之后，就沒有再來過。
王輝偷笑。
陳導這人，說得好聽就是文人，說得不好聽，就是酸儒。
有點墨水，以文人自詡，自然也就有了文人的清高。
這種清高，具體到現實就是……
陳導在面對金錢的事情的時候，大多數都是陳虹來處理的。
這也是為什么陳虹明明懷孕六個月，卻還是來和王輝商談具體的事宜一樣。
好歹也是投資了四千萬的錢款，總要知道去處。
但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適合男人在場，又是陳虹牽的線，自然也就只有兩人在場了。
所以聊著聊著，雖然談話的聲音沒有任何改變，不過兩人也開始了日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