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出現了血玫瑰的模樣,一臉正氣,也能看出來他很滄桑,我笑了笑,現如今的cz市應該是大變樣了,所剩的幫派也寥寥無幾了吧。差不多都在自保吧,誰還在打風鏵的注意呢是他嗎還是留下的那個孽緣自己在紋身店里呆了會,付完錢便離開了,回到家看到我媽已經把桌子收拾干凈了,我對著我媽說:“媽,我還沒吃飯呢。。你怎么就把桌子給收拾了呀。。”“你也不回來,我尋思你在外面吃了呢,沒事餓一頓又不要緊,晚上在吃吧。”“媽,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我親媽,我總感覺我是你充話費贈的。”結果我媽回了句更扎心的話,她說如果我真的是充話費贈的早就給我扔了,充話費還贈了累贅有多不走運我頓時無語了,自己要了點錢又出門了,必須得把肚子餓解決了呀,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這是真理。在我家附近找了個拉面館,要了碗牛肉拉面吃了起來,我發現了,這家牛肉拉面是真節能檢材呀。所謂的牛肉拉面,牛肉呢就一塊肉丁fuck你這賣多少碗拉面才殺一頭牛呀。我尼瑪了個萌萌的。一碗拉面還十元,我干正所謂飯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我要體驗一把活神仙的滋味,吃完飯抽了支煙往家的方向走。到了家門口悲催的是我沒拿鑰匙,而且我家門鎖住了,家都回不去了只好去網吧了。去那里消遣一會,說白了我去網吧也不玩游戲,就是看個電影給電腦中個病毒之類的。我去了網吧,開了臺機子,尼瑪個萌萌的,網管直接站到了我椅子后面看著我,我起初也沒怎么在意,打開網頁看了會電影,網管還在那里站著。“咳咳,那啥,哥你站在我這里干嘛整得我多不好意思有啥事你就直說就好了。我可不是小偷,你這網吧我常來。”“我知道你常來,也知道你不是小偷,但是你能不能不給我家電腦下病毒你常來我這網吧,每次你玩的那臺機子都會有病毒,我們老板都快賠掉腚了,我兩個月的工資都沒開了。老弟你行行好換個網吧玩行不你這樣玩下去這網吧受不了呀,網吧早晚被你玩倒閉了。”“呃老哥你怎么這么說話呀,我咋啦,你說電腦有病毒也不是我的事呀,要怪這電腦的消毒功能不行呀。對不對我也沒過干啥呀,再說了你們老板不發你工資,又不是我的錯對吧。”“老弟你別逗我了,你都快被我老板拉入黑名單了,就差在網吧門口放上你的照片下面寫上杜絕此人入內了。還有別問我為啥知道是你,也別問我老板為啥為啥不給我發工資,你天天來了看毛片聲音那么大,不光電影里面的人物叫,你在旁邊還助興,你說我能不知道是你嘛,還有就是求求你下次給電腦中病毒的時候,中那種小的病毒,你每次中的病毒比尼瑪情報局的防火墻還難整,你用過的電腦都是一次性的,你沒看到網吧里都換了一半的新電腦了嗎你上網一小時三元,就算你玩十個小時,才三十,你玩完后這臺電腦就廢了就得換新的,一臺電腦五千,我們老板賺你三十,自己倒賠四千九百七,他怎么會有錢給我發工資呀對吧。”我聽完后無語了,我尼瑪個萌萌的,被網吧拉入黑名單第一次聽說,我想我也是網吧界第一個被拉入黑名單的人吧。我尼瑪個萌萌的,我命怎么這么苦被他說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哥,我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放心啦,這次我不給你中病毒了,我好好的看電視行了吧。”墨跡了半天,網管才去了前臺那里,我看了看網管,自己很自覺的打開了一個網站,繼續看了起來,這個網站應該不會有病毒吧,反正我是這么想的。玩了會電腦感覺沒意思,就打開新聞看了會新聞,基本上全是cz市的新聞,翻了翻也沒什么好看的,抽了支煙就回家了。晚上,我和我老爺子喝了杯酒,“你還是繼續上學吧我給你找人吧,不上學沒有前途,雖然說上學不是唯一出路,但是唯一出路就是上學。那條老路你也別再走了,你身上留下了這么多疤也算是個教訓了,起初說你被執行死刑了,你媽整個人都崩潰了。你命大,碰到了高人,把你救了回來,那就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吧,社會不是那么好混的你也體會過了。”“老爺子,我知道了,如果沒有那個人我想我現在也不能坐著和你說話了,我身上的疤和背著的這些事都是我的教訓,我會銘記在心的。放心吧,但是老爺子我都二十了,還能上啥學呀”“二十怎么了,三十也有學上呀。”“行吧。既然你都給我找關系了,那我就去上學。”喝完酒我回到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靜靜地發呆,想了想自己的以后,感覺很迷茫,洗完紋身后的那個地方留下了一塊疤,它會讓我記住要聽話,它會讓我記住社會是個什么樣的地方。他也會讓我知道,有多少人因為我而丟了性命。我爸和我說完之后好幾天都沒回家,都在外面請客吃飯,我知道他請別人吃飯是為了我的事情,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成為父母的驕傲,但是誰會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靠著自己的父母。自己穿著新的衣服,走在那熟悉的路口,看著家里的風景,熟悉又陌生。如今我們這里也像大城市似的建起了大廣場,一到晚上大爺大娘們都去那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街上一群比我小的孩子手里拿著搞吧子氣勢洶洶的大廣場上走,到了大廣場罵罵咧咧的,手里還抽著香煙,看他們的年紀應該在十五六左右,自己笑了笑仿佛看到了那個年紀的自己,每個人都會有這個年齡段,但是每個人不可能都在這個年齡段徘徊不前。不一會的功夫又來了一群人,和他們年紀也差不多,兩幫人見面就罵了起來,不像我們之前見面沒有這么多的廢話,而是直接抄家伙就是一頓干。兩邊人罵夠了直接干了起來,現在的孩子都怎么了看電影看多了還是怎么了為什么不好好學習非要打架呢難道不知道打壞了人是要賠錢的嘛,你打架你打吧,你家底很厚呀,你家底很厚也被你糟光了。這時我手機響了,我直接接通了,說了幾句便掛了,不一會一輛汽車停到了我面前,在車上下來了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子,到了我面前笑了笑直接坐在了我旁邊。“怎么自己在這坐著呀。”“無聊唄,自己溜達會,這不看到廣場上打架了嘛,所以就坐下來看看呀。你最近混的不錯呀,小車都給你開上了。”“哈哈哈哈,哪有,這是我老板的,我回來他讓我開回來用,我哪有錢買車呀。他們知道你回來了嗎估計不知道吧”“嗯,我已經和他們沒有關系了,你看我胳膊就知道。”我說著把我洗掉的那紋身給他看了眼。“怎么把它給洗掉了”“退出來了,就要退的徹底點,這玩意留著他有什么用。洗了它自己也輕松了很多呀。你身上的紋身不也洗了嘛。再說了,我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死人了,已經是過去式了,誰還會知道我福大命大還活著如果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估計又要來追殺我了,他們怕我,怕我在去cz市鬧出風波來,我的地盤他們應該都有分到吧”“我洗紋身是因為我公司里不讓有紋身,要不然我才不會洗了它呀。媽蛋還想著你那地盤呢,前天我還去cz市路過那里了呢,已經被翻新了,現在可輝煌了,好像改成里昂戈娛樂會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