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一笑“別得意忘形了,我剛剛用錯了解藥,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奇癢無比”鳳簫吟一愣,“啊”了一聲“我我,要死了,哎喲,好癢”三人又笑個不迭,勝南拍拍她的肩“好了,你真信啊”呵呵笑著扯開話題“金姑娘,厲少俠,你們兩個要去哪里,可決定好了”金陵道“今天就給武林中人一個假象我被人劫走,也許對我家名譽上還好些真要離開了,還真舍不得爹”風行小聲勸慰“我們先去福州避一避,過陣子就回來,好不好”
金陵眼淚卻簌簌流下“我舍不得爹,舍不得”回頭看著夜空下瓢潑大雨的泉州,淚如雨下。
這時,有個聲音在背后響起“你當真要拋棄爹么”金陵全身一震,回轉身去,看見已經略見蒼老的父親,立刻柔腸寸斷“爹我不走我跟您回去”
鳳簫吟皺眉要哭,金士緣也老淚縱橫“孩子,爹是為了你好啊”
厲風行低著頭走到林鳳二人身前“對不起,耽誤了你們時間,謝謝你們,以后不要插手了”
不插手好像不是鳳簫吟林勝南的作風
是日鳳簫吟在客棧,一邊吃晚飯一邊說“林勝南,你說,爹究竟是個什么含義啊”
勝南笑了笑“爹我雖說有兩個爹,可是自出生起,就從沒見過,我不知道。”
鳳簫吟想象著“我爹究竟是誰呢他會不會逼著我嫁人,而我,卻像陵兒那般,舍不得他,依著他”
厲風行又進了這家客棧,再次喝起悶酒來“我爹非常疼我,只可惜,當年一場疫病陵兒的母親也是在那場天災中去世的,師父對陵兒特別疼愛,又當爹又當娘,什么事情都順著她,他好像一直不忘師娘,十年來,從未提過再娶之事”
“這和我見到的金士緣不同啊這個金士緣,完全獨裁”鳳簫吟道,“對了,他們父女倆協商了幾日,決定怎么做”
厲風行道“師父說,讓陵兒嫁給文庭及。”
“有沒有搞錯”鳳簫吟丟下飯碗大怒。
勝南蹙眉“這么做太委屈金姑娘了,這次金老前輩糊涂了”
鳳簫吟激動不已“我鳳簫吟對天發誓,不見金陵嫁她心愛之人,我就賴在泉州不走了”勝南點頭“厲少俠你放心,這件事情錯在金前輩,我們是管定了”
“正好,你弟弟還不知什么時候才到泉州,咱們邊等他,邊幫金陵”鳳簫吟喜道。
風行笑道“我對你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沒失望過,干杯不,干壇子”
說罷厲風行便舉起酒壇,鳳簫吟不能喝酒,于是捧起湯來,勝南接過厲風行手里酒“今天喝個不醉不歸,明天繼續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