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道“有一些是農民,有些是做絲帛生意的商人。”厲風行差點被人群沖散“據說連景岳仗著自己父親是父母官,私設了大斗收糧食,還讓絲帛商人繳高稅。偏偏今年收成不是很好,而且絲帛價格被壓低,還要交高價時候的稅”
鳳簫吟哼了聲“這不也是官逼民反南方寧靜,果真是戰爭中安寧”
勝南嘆“我怕那連景岳不單是官府中人這么簡單了”鳳簫吟一驚“你是說”陵兒會意“如今,他還要在宋國撈最后一點油水,金府完了,繼續撈厲府然后,就往金國去”轉頭看向勝南“怕是真被你說中了,金人就在背后操縱。”
勝南點頭“是時候組織一個什么組織,在南方喚醒大家的抗金意識了”風行臉色一變“說的不錯”
川蜀。短刀谷。
路政有些焦慮,望著手中的五十名名單,小聲道“撈月教和含沙派又在破壞前五十名,我怕,新五十名最后也只剩下幾個人抗金,和舊五十名一樣垮掉”“那不一定,前十還一動不動呢”范鐵樵笑道,“老路,不要太擔心了,各地義軍都在加緊戒備,金人不會那么容易分裂我們”
路政嘆了口氣“不知向一和石暗沙是不是真的被天驕派人離間了,他們一散,還會出來誰”
黑夜。
一個黑衣女子小聲道“目前柳峻盯上了連景岳。念昔,你打算還是一劍殺了他”
林念昔道“不必了,泉州的厲風行和金陵要建什么南方義士團,由他們干掉連景岳可以除得徹底,又提高聲望。”
女子一笑“念昔,你好有本事”
也是同樣一個夜晚。
一個男子揮舞手中無鞘之劍一舉傷了圍攻他的數十人,他劍的寒光射出,映襯出他的白衣飄然,他冷酷地笑了笑“告訴你們主公去這一點臭爛功夫傷不了我一根頭發,還有,我獨孤清絕何許人也別指望讓我降金,只有金國降我的道理”
說罷轉身就走,殘情劍忽地抽出來,擋下身后一枚暗器,一步也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