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景岳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金陵,如果你能教我們使用一些毒藥,也許我可以答應你們,饒過你們家人,不然,殺了你們之后,不容你們金家還有人在金家的名譽地位,只怕也保不住”
鳳簫吟急道“金陵,別擔心你的家人了,過不了多久,你爹傷愈,憑你爹武功,區區一個連景岳算什么”金陵泣道“金府有幾個高手敵得過官府那么多人嗎連景岳,你要言出必行,饒過我爹、干娘、我姐姐、華叔、大媽還有葉大妹子”“好了好了,快教”練邀艷嫌她羅嗦,鳳簫吟怒道“金陵你怎么能把武功傳于如此大奸大惡之人”“你嚷什么住嘴”列纖纖喝道。
金陵道“我腰間有兩只瓶子,一次只能教兩個人,這樣,練邀艷,你陪著連景岳來學,如何”練邀艷喜出望外,連景岳喝道“慢”上前一步“別使詐騙我們”
金陵道“現在是我要教,學不學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要后悔。”練邀艷道“大哥,他們現在在我們手上,敢輕舉妄動嗎”連景岳點點頭,親自從金陵腰間摸出兩只瓶子來,遞給練邀艷。金陵道“你們倆找個地方坐下,心平氣和地。”
練邀艷捧著瓶子,像捧著寶貝一斑,笑逐顏開,谷深秦氣得發抖,鳳簫吟早看出他對練邀艷有傾慕之意,奈何練邀艷只想同連景岳一起,也算七大殺手中一個大漏洞,嘆了口氣“為什么喜歡的人要喜歡別人呢”谷深秦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吵什么”鳳簫吟一笑,繼續與金陵唱反調“金陵,你敢教他們,我和你就絕交”
金陵冷道“盟主,你和我家哪個重要”說罷淚水漣漣“盟主,我沒有出賣自己,但也要保住金家,請盟主成全”邊哭邊掐厲風行一把,風行才知道她在演戲,可是她演到如此惟妙惟肖連自己也騙了過去,心下模糊她不知又在用什么計策
鳳簫吟冷冷道“好啊,我成全你你說吧”
列纖纖替她拭淚,手巾全濕了,信任她是動了真情,金陵小聲道“伸出手指來,隨便哪一只,伸進瓶中,取黃色粉末。”
練邀艷道“那是”“酸液草,名字不可怕,但是毒性驚人,小心別沾到皮膚上。”金陵道。兩人照做,將黃色粉末取出,放到紙上,連景岳道“下一步呢”金陵道“再取些白色粉末來,將兩種混在一起把紙包好了,你們倆讓遠一些,待會兒要爆炸。”連景岳、練邀艷前腳剛走,紙“嘣”一聲炸破,似乎還有滾滾硝煙,連景岳贊道“好方法,酸液草和這白芒混合,可以爆炸,還有煙氣,這是胡氏毒術中的么”金陵道“酸液草、白芒只有我娘的家鄉才廣為種植,金家只有幾瓶,雖然也是爆炸和煙氣,但那煙氣是致命的。”
連景岳離得更遠了些“再教一些唐門的如何”金陵道“好啊,這瓶子里另外還有些更黃些的粉末,是硫粉,你換個手指去挑一些出來,接著,去取火折子,用紙將硫粉包住吊起,燒”
連景岳擦出火來點燃那紙,看那紙上竟有些淡藍色火光,還有些許白煙,很像唐門煙霧彈,又像風火九龍筒,笑道“好,好”金陵忍住笑火藥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