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黃二人臉色皆一變,被她欲抑先揚,臉上難掩窘色。
江晗氣憤地沖上前來“怡兒呢你們把她藏在了哪里”
五津立刻將他怒火制止“兩位女俠,你們”
“不敢當,短刀谷要與祁連山生仇”成菊不客氣地說。
“只希望兩位能如實述說,你們祁連山擄走陸怡,到底居心何在”路政問。
“我們抓的人可多了,凡是盜過馬的,必定都和政變之人有聯系,我們自然要捉回去,一個一個審問治罪,恰巧最近才管到她而已。鳳簫吟,你可是偷了印章的人,更要治罪”黃蜻蜓的話,證實了這場政變之后的無聊剿殺。
“治罪”吟兒驕傲地笑,“你家霸王洪瀚抒,人前都要尊稱我一聲盟主,憑你二人,怕是沒有那個資格來治我罪”對祁連山那一方勢力,吟兒有著根深蒂固的優越感,根本不屑與成菊、黃蜻蜓像與其他對手那般交火,反到襲上一絲凌人的冷傲,旁人誰也不知道這其中原因她林念昔在祁連山的政變事件里,少說也是舉足輕重的地位。更何況,身后有勝南在。一心想要為他變強,雖然在他面前還是會被他一眼看穿缺點一筐。但臨陣對敵,吟兒已經學會如何作主帥,如何當仁不讓。
于是傲氣地笑,也略帶殺氣地看,卻總是遭到心胸狹窄的成黃兩個女人忌恨。
“你當你是誰”成菊大怒。
“她是誰不就是那個在蒼梧山上、挨了別人一巴掌還糾纏不休的那一個么”黃蜻蜓敢提越風舊事,顯然自食其果,來不及后悔,話音未落,聲已嘶啞。
成菊驀然一震,只見勝南一刀已經架在了黃蜻蜓的脖頸上,那黃蜻蜓渾身戰栗,動彈不得,不知是穴道被封,還是真被嚇啞,舌頭哪里還敢再嚼,勝南面色憤怒也兇狠,在蒼梧曾經有過,聲音再低,也字字懾人“若瀚抒和吟兒真是被你二人口舌所誤,信不信,這飲恨刀會更深一寸”
更深一寸黃蜻蜓不敢想,飲恨刀如果更深一寸,那多行的一寸里,還剩不剩自己的脖頸忙不迭地害怕點頭說“信,信,信”,竟然忘記求饒。
勝南收刀一放,黃蜻蜓幾乎癱倒。江晗立即上前一步,將其捆縛。
“抗金聯盟看來當真要插手祁連山內事了”成菊看黃蜻蜓被擒,語氣已然有些收斂,“可是林阡,大哥與你,總算是有些情誼。”
“正是因為有情誼留存,才不忍見他越陷越深。何況他抓住的陸怡姑娘,也是在下故友,這件事我與盟主都非管不可你去轉告洪瀚抒,黃蜻蜓定要被迫留下,祁連山必須帶人來換”勝南厲聲說,不容辯駁。
成菊唯唯喏喏,不敢不點頭,一眾手下看兩位首領一驚一怕、一敗一留,全然膽戰心驚,單看對方二人短短幾個回合便足以拿下平日趾高氣昂無法無天的黃蜻蜓,豈敢不隨成菊一并惶恐撤離那浩浩蕩蕩的馬隊,瞬間如遭生死劫,一干人等,片刻潰退,散去無蹤。
江晗長吁一口氣來“我們終于有人質,可以與祁連山換人。”眾人亦面露喜色,唯有吟兒面色凄然。
“吟兒,勿讓別人口舌,斷了你二人情意。差一點我們都被小人蒙蔽。”勝南見她神傷,知她其實最想瀚抒歸來,“當初結義時你我應該已經了解,如他洪瀚抒那樣的男人是如何的堂堂正正,豈會如小人捏造得那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