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兆都是兇兆”流年一驚,從昨天開始他得到的都是兇兆,為何不阻止林阡赴魔村
“神墓派攔不了他,兇兆,應該是指諸葛其誰出現了。”船王說,“一旦諸葛其誰出現,只怕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惹林阡。會給他無窮無盡的挑戰和危險,這一點,其實林阡先前也清楚,但是,林阡上次來與我交談之時,眉間眼里,盡是殺氣戰意,想必諸葛其誰的出現令他非常滿足。”
“等等,諸葛其誰為什么會去惹林阡不是說他是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嗎”流年不解。
“流年姐姐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一種人他明明討厭一件事,很想躲,很想逃避,又忍不住要去追尋的”賀蘭山笑著問。
船王一笑“蘭山說的,也是不錯,家師曾與這諸葛其誰有過接觸,也說此人古怪,明明是侏儒,偏偏喜歡到哪里都牽著他的驢,每天要花三次試著騎上去,討厭吃的東西、聞的味道、聽的曲子,一旦吃到了聞到了聽到了,又要不住地去跟著去重復。”
流年笑道“原來如此,可是,這樣一來,真的會給林阡帶來很多劫數吧”不禁蹙眉“兇兆恐怕就是指諸葛其誰將用盡方法困住林阡和盟主以他們的裝備和體力,會不會堅持不到諸葛其誰妥協”
“是啊,諸葛其誰有些陣法,會在時間空間上都不停地輪變,而且他不僅陣法無窮,麾下據說還有一群怎么也殺不完的軍隊。”賀蘭山亦愁眉不展。
船王搖搖頭“說兇兆,也不全然。”
“何解”流年一怔。
“吉門被克吉不就,兇門被克兇不起。再兇的兆頭,卻未必不會被林阡和盟主的兇克制住。”船王輕聲說,“林阡有飲恨刀在手,諸葛其誰武功上就占劣勢,他陣法雖然無窮無盡,短期內恐怕也不會盡數完善地施展出來,而他的布陣精要,林阡早在四個月前,就已經著手了解了。四個月前,林阡初來黔西,就常常來這里向我詢問諸葛其誰,可見那時候,他就已經把諸葛其誰列為最棘手敵人了。”
“難怪他隔三差五地來我還覺得奇怪,為何他要縱容盟主到這里來,與蘭山這丫頭胡謅你我的事”流年面上一紅,船王一怔而笑,笑罷,正色而嘆“將帥之才,理應上知天文,中察人事,下識地理,四海之內,視如室家。他之前身份閱歷,注定他對一些事情難以立即精通,但所幸武功兵法,觸類旁通,如今他雖貴為聯盟之王,可以調兵遣將人盡其才,但自己豈能不懂陣法經略,不解天地陰陽一盟之主,凡事雖無須親力親為,但也該知一個子丑寅卯。”
“在我所見,已然如此了。”流年嘆道,賀蘭山點頭“是啊,正是因為林大哥很強,會讓那一向膽小怕事的諸葛其誰一下子有了斗志,一定會從一而終地跟他斗下去。說起來,諸葛其誰和林大哥斗,倒是前者更令我擔憂。”
“正因如此,林阡臨去魔門,我告訴了他三句必須記住的話,切不可逞一時之強,切不可妄自回頭,切不可錯走一步,不僅僅是破陣精要,也是給他的忠告。我要他林阡時刻記住,他林阡是去救人的,不是去挑起釁端的。他逞一時之強、走錯了一步、妄自回頭,都很可能掀起不必要的戰亂和殺戮,我本身,很不希望我的指教,幫助他殺戮”
流年蘭山皆一愣,想不到,船王最擔心處,竟在林阡過強而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