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楊鞍冒死退敵,再加上國安用極力灌輸,北部戰場、東中交界、以及龍泉峰一帶的原東部兵馬有不少都有觀念傾斜。在場慶功對酌的,除了國安用史潑立外還有談孟亭,他見眾兄弟終于有恢復舊日情義之跡象,難免老懷安慰。
“孫當家,何以不去喝酒”發話的,是前些日子,剛從青州戰地陪送談孟亭同來泰安的劉二祖副手,張汝楫。
孫邦佐轉過頭去,嘆了一聲。
“莫不是還沒有原諒鞍哥”張汝楫問。
“也不是。”孫邦佐搖頭,臉上充溢糾結,“唉,還是更喜歡戰斗之時,什么都想不到,什么也不去想,斗志都是很堅硬的,人一松散,就喜歡亂想。”
“所以,還是不該多想了。還是該信戰斗之時的直覺。”國安用的聲音響起于腦后。
“嗯。”孫邦佐點了點頭,“其實大伙都盼著,鞍哥他繼續戴罪立功,幫盟王逆轉敗局。”
由于是國安用為楊鞍爭得了這絲戴罪立功機會,楊妙真最為感激他,遂與他一路并肩而來,這時聽孫邦佐說“鞍哥”,知道有所轉圜,心中不禁一喜。
“對了,師父他怎樣了”妙真聽到“盟王”,著緊問。
“唔。不大好昨夜剛慘敗一場,所幸邪后和海將軍援救及時。”國安用道。
“是怎樣慘敗”孫邦佐張汝楫齊色變,“盟王他”
“無需過慮。和他的店小二在一起,敗也敗得很滿足啊。”國安用笑起來,張汝楫孫邦佐面面相覷。
妙真先是一怔,神色里忽有一絲頹然,稍縱即逝,恰被不遠處的李全捉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