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就一直黑著啊阿包。”他忍俊不禁,也給她造出個綽號來。
“你真記仇,念念不忘著我罵你的狗追包子。”她只能乖乖坐著任他除墨,撅著嘴氣呼呼的,還以為他說阿包是指包子。
“什么啊阿包,我說的是開封府的包公笨”他愣了會兒才知道她思維跳躍沒聽懂,她現在聽懂了,更窘,他擦完墨發現她臉還通紅,笑,“這下又成關公了。”
“胡說八道我我不是公,是姑娘”她嗔怒,卻笑盈盈地推開他的人,說罷便要把水拿出去倒,剛走到案前他上前幾步,伸手攔住接過,俯首柔聲對她,“我去倒,我傷已完全好了,現在輪到我來照顧你,端茶遞水、鞍前馬后、做什么都行。”
他笑將水接過來,實則早就洞穿了她那點小心思如今她身體果然好得多了,經他這么多天的觀察,火毒幾乎無礙、陰陽鎖也未發作,自可一解數月的相思之苦。昨日剛與軍醫問過她身體可行,沒想到這丫頭這么巧也等不及,磨墨的時候呼吸都不自然,然后臉就一直紅著。所以他說的這句做什么都行,顯然是暗示和調情。
“真的做什么都行”她臉愈加紅、愈加熱,喃喃重復,瞥了一眼他地圖已然收起,知道他本來打算就寢了邪念再生,呼吸亦漸漸急促起來,心忖只等他倒完水回來,就對他挑逗一番,沒想到的是這一局先手的人是林阡
“自然、做什么都行。”當那丫頭雙頰桃紅、眉目如畫地站在前面,做什么都行是能說出的最后一句理智話,一瞬他便裝不了淡定了他哪里還能沉得住氣接過水來還沒端出去就直接扔在一邊,比她還等不及地驀地就將她按倒在案上,欲火焚身,何管榻在咫尺。
“你這丫頭,害得我好苦”親吻之前,先說出句責怨的話來,他覺得是他中了火毒,頭腦不清醒得很。
“惡人告狀,分明是你棄我在先”間隙她也神魂顛倒、愛恨交織地罵了一句。
“要算便算總賬。”他含糊不清地說,她再也不說話、吝惜著這種時刻;哪怕才是前戲而已,唇舌交纏也不該停斷。在他漫長而柔情的親吻里,她身體開始酥軟和放松。
偏在那時,不遠處傳來個前所未有的哼哼聲,他二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這里還應該有什么若有人來也會先報稟的,何況這聲音不像是有緊急軍情,是以不管不顧繼續纏綿,雙方體溫都在急劇攀升。
“哼哼”久矣,那怪異的聲音還在耳畔起伏,阡吟二人正自親熱、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起張開眼睛“蒙蒙”話音剛落,同時起身。
“這聲音,是要尿尿拉屎呢”吟兒憑著僅有的一點經驗說,林阡跟在后面學習,小牛犢早就想排泄,是以一直皺著眉頭哼,然而這么久了爹娘才過來看,不知是否為表示不滿,他們抱起它要服侍的時候,它就一點尿啊屎啊都沒有了,靜靜地看看林阡又看看吟兒,一雙眼充滿了靈氣和傲氣。
忙乎了半天一場空,只能把這小魔王又放回搖籃里安頓好,雖然適才的興致被它中斷,但此刻既然它已經被哄睡,那林阡和吟兒就可以繼續下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