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且不論你贏不了我祁連山也不可能有什么危難”洪瀚抒冷笑一聲,不置可否,“你若輸了,便將那小子的項上人頭親自送來”
“我若輸了,便將這執刀的臂膀留下,代他辜聽弦的項上人頭。”林阡慨然一笑,那笑容里諸多豪氣,以及穩操勝券的自信。
“盟王,與您本無關系”藍揚一怔,不明其故。
“辜聽弦是我的徒弟,子不教,父之過,是以我應代他受罰。”林阡道,“他在盟軍舉足輕重,一向為我林阡臂膀,你既要他命,不妨取我臂膀代之。”
洪瀚抒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的笑,似醒未醒“好,除此之外,抗金聯盟還需臣屬我祁連山”
盟軍眾將聞言都是一震,得寸進尺林阡勝和他洪瀚抒勝的結果竟這般的不平等沈釗還未敢插林阡的嘴,就聽得林阡笑道“要這么多,是沒贏過”云淡風輕,見血封喉。眾將回神才覺主公口舌原來如此厲害,贏得艱難的人才會把輸贏看那么重、才會把戰利品要得那么多
“受死吧”洪瀚抒驟然癲狂,直接持鉤沖林阡打。
對洪瀚抒,林阡才沒對辜聽弦的耐性,見對方毫無理智,提飲恨刀即刻應戰,卻也小覷了洪瀚抒的突飛猛進,與火從鉤一撞第一回合林阡只覺虎口發麻,因為輕敵差點一招就敗然而他怎可能對洪瀚抒輕敵只有一種可能,洪瀚抒的武功隨著持續入魔正在深化,深不可測到了近乎可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