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還年幼,只知流離失所,還不知原來還有這等輝煌”韓丹嘆了一聲。
“會不會同名同姓如果真是這個韓百川的話,為何一直不回大理復仇或者投靠云藍前輩、請她為自己做主”金陵疑道。
“然而劍法不會騙人”吟兒說。
“待叔父回來,可以問問他。”韓丹說不到幾句,便已不支。
飄零看他被抬走,眼中一絲凄楚“但愿他無礙才好。”
先前阡吟詢問師云才等人來歷,奈何被冷飄零的失蹤打斷,只知道殷氏兄弟和師云才來自京口,今日總算得償所愿,得到韓丹可能的門派,不禁又詢問起汪道通來。
“在下是東山國土生土長。”汪道通追憶說,“對于來歷,就不甚清楚了。有人說我們古汪罔國后裔,因國君被大禹所殺,四處遷居,有一部分就遷到了烏當。”
“大禹治水的那個大禹”吟兒瞪大了眼睛,那是上古時期的事了
“我們也一直沒給住的地方起名字,也是直到若干年前無影派掌權,才將那里改成東山國。”汪道通說。
“東山國,不是說你們是烏當東面的山,而是說無影派、京口人、所有人,都想著要東山再起。”林阡說。
東山國,在獨孤清絕的印象里,擁有著坐井觀天之后其實和外界一樣看著好像無邊無際的天幕;擁有著寬窄各異錯落分布私吞世上各種綠色的樹林;擁有著千巖競秀、萬石疊嶂的各大山莊;擁有著任何生命都銷聲匿跡的冰湖;擁有著無數憧憬、震撼、美感的木芙蓉花地。
那時候,他還會駕著初學的馬車,帶他的玉兒到處去游歷,以為那里永遠都逛不完“玉兒,從今天開始,獨孤哥哥每天都駕著馬車,帶你游遍世界。”
快樂是夢里的花,殘忍是現實的雪。
獨孤沒有想過,他是后來馬車上唯一的乘客。
已經承諾的承諾,無法割舍的割舍,難以忘記的忘記。
也許人可以不改變,可惜世界在變。
“玉兒,果真是你嗎”
夜幕降臨,似還有雪要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