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何時有空,能給我講講,那佛經的釋義”林阡本來想把南石窟寺里的佛經默出,后來想到這和尚是原主、鐵定有全文。
“怎么,施主不怕入魔”和尚提醒他,“淵聲是前車之鑒,越透徹,越危險。”
“越是危險,越有機遇。”既然要磨合,那就該深入。淵聲固然慘,還沒磨合得了,就被完全帶跑了。
“施主的武功,已然不是常人可及,為何還要冒險登攀”和尚不解。
“在下的妻子,被她父親強擄去了,在下要把她救回來,至少得和她父親一樣高。”要把她堂堂正正地救回來,而不耽誤盟軍和金軍的戰斗,那就得訴諸江湖比武,他至少得和完顏永璉一般強。
“哦”和尚恍然,“可是,連淵聲都”
“在下不懼。”林阡知道他要說什么。
他倆交談未畢,就有十三翼跑來“主公”
“何事”
“廟外有一半百年紀的女子,不是初次來了,說要找獨羽穿空,可廟中哪有這樣的和尚”十三翼面露難色。
“那就告訴她,那和尚可能云游去了,暫時不在此間。”林阡一時還沒會過意,對十三翼說。
“行,那施主隨我來吧。那佛經和你的刀,雖然殊途,未必不同源同根,試試看。”和尚一本正經地說完,轉過來喚十三翼“這段時間,若是還有女人找淚濺珠華,也麻煩施主們幫忙擋著”
眾人面面相覷。如此拈花惹草,怕是黃鶴去也弗如
“大師塵緣未了,為何出家”林阡也不免蹊蹺,他覺得這個孤獨淚去當采花大盜更合適。交往久了,終于問出。
“哎貧僧二十歲前還是個浪子,四處留情,遇到好些尤物,個個都情深意重。”孤獨淚說他二十多歲就出家了,“實在太多,難堪選擇,一個都不想辜負,便只能出家為僧。每個都不娶,正是個個都娶了。”
老實說,林阡聽過很多看破紅塵的緣由,卻沒有一個這么像他這樣清新脫俗
那晚在西巖寺外初見這和尚,黃鶴去就滿腹疑慮,回營后檢討罪過,不忘提及這位靜寧一帶不可能沒留過名的高手“那和尚說他法號孤獨淚,長得年輕時必然風流。”
“那和尚,可是用筆判官筆”凌大杰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