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才想起他本來在練刀,遇到這和尚在寺門口打開來,現在與之扭打一團在廟外數丈回過臉來,映入眼簾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請問小師傅,孤鶩單飛大師可入睡了嗎我來給他送吃的來呢。”
“沒聽過。”他懷疑他身下這和尚就是那大師,但是看其屏氣凝息的樣子,儼然是不想看到她
“哦,都怪我,來得太晚啦。下次早一些,給我相公下多點蒙汗藥。”那女人把吃的放下了,“小師傅,麻煩你幫我交給他。”
“”林阡一時間還沒理清楚這來龍去脈,和尚不戒色的嗎,還勾引有夫之婦
“施主多謝”和尚看見那女人走遠,猛然起身,一把將林阡抱住,“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翌日,林阡才知道這個叫孤獨淚又叫孤鶩單飛的和尚,是他的救命恩人。
“毒人啊毒人把救命恩人打得鼻青臉腫”為此,林阡沒少挨樊井罵。
他去找和尚道歉的時候,和尚剛掃完地正在撞鐘,四目相對,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大師,昨晚的事,真對不住,這酒您喝。在下悔不該冒犯了恩人”林阡望著他不知是被打的還是沒睡好的黑眼圈,又想笑又自責。
“哦施主,原來就是那個傷兵啊”和尚才發現他是前幾天那個奄奄一息的被追殺者,笑,“哈哈哈,這有什么好悔,你要早知道是恩人不敢打,豈不是錯過了昨晚上這場戰斗”喝酒嘖嘖,“精彩,精彩極了,我那雙筆,曠古爍今”
“大師,何時有空,能給我講講,那佛經的釋義”林阡本來想把南石窟寺里的佛經默出,后來想到這和尚是原主、鐵定有全文。
“怎么,施主不怕入魔”和尚提醒他,“淵聲是前車之鑒,越透徹,越危險。”
“越是危險,越有機遇。”既然要磨合,那就該深入。淵聲固然慘,還沒磨合得了,就被完全帶跑了。
“施主的武功,已然不是常人可及,為何還要冒險登攀”和尚不解。
“在下的妻子,被她父親強擄去了,在下要把她救回來,至少得和她父親一樣高。”要把她堂堂正正地救回來,而不耽誤盟軍和金軍的戰斗,那就得訴諸江湖比武,他至少得和完顏永璉一般強。
“哦”和尚恍然,“可是,連淵聲都”
“在下不懼。”林阡知道他要說什么。
他倆交談未畢,就有十三翼跑來“主公”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