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僅恩怨不清,反倒認賊作父了”胡弄玉諷笑。
“你們人多勢眾,到可以犧牲一二,肖前輩只有孤身一人,如何能隨便受傷他還要作后面的較量。”唐小江對悍匪們天生仇視,適才又對王爺不敬過,想了想暫時站到了肖逝這邊,冷靜闡述起比武公平。
“咳。”胡弄玉咳了一聲,裝著被煙嗆,其實很尷尬。
眾人稍一回憶,確實是胡弄玉詭計多端,差點把包括肖逝在內的所有人給說懵了繞進去,如果肖逝受傷中毒,她一下就把接下來的比武難度降低了。
“刀法、毒術都算不錯,女子中當屬第一,智謀嘛,也配得上我那傻徒兒。”肖逝雖然沒被擊中,卻也感應到了那力道和殺傷,如是評判。
“師父。”呵,改口改得可真快,就聽胡弄玉笑著說,“不管接下來怎么打,只想對您說一句,殘情劍是無鞘之劍,我胡弄玉確實是鞘,既束縛他,又護他。”
獨孤清絕聽得心口一暖,忽然想狂放大笑,玉兒,剛好師父在上,我和你在此夫妻對拜如何,才笑出聲,就暈在了林阡懷里。
“比武開始我來選個對手。”肖逝環顧四周。他雖然氣力消耗不少,到現在卻是一點傷都沒受,反觀在場幾個還能打的高手哦不對,在場除了完顏永璉,沒有在他面前還敢稱高手的了。
王爺和肖逝相反,雖然氣力保持,卻是受過箭傷。
他二人,本也是二十多年前神交的對手、可惜卻一直沒有較量的緣分。
但有一個交集是淵聲當今世上,他倆是唯二對淵聲有過勝績的人。
“完顏永璉,我女兒的基業,終究是你所滅。”實力有,動機也有,是時候打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