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我們的了。要知道,戰狼他,現在不完全是細作首領,心神得被我們分過來。我們要將他的神越分越多,直至關注不了驚鯢為止。”林阡忽然笑起來,勝券在握的樣子。聞因呆呆看著這俘獲的笑,倏然不知雙手怎么擺,見林阡沒事便放下心來,轉頭趕緊去給段亦心喂藥。
林阡只休息到傍晚便覺身體大好,一個人在白帝城的街道打轉,考慮好了怎么和落遠空共同彌補驚鯢昨夜擅離職守的破綻以后,終于見縫插針地在夕陽下的人海中閑游,高峽長江、亭臺樓閣、郁郁蔥蔥、蜀國故事猶在,卻好像少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心里就空蕩蕩的
仿佛被熟悉的氣息帶回昨天,發話的黑衣少年是誰,“好了,不必多慮了,吟兒,我們明天出去游覽白帝城如何”那個角度,他可以輕取笑靨、眉眼盈盈的少女又是誰。
對那女子的愛,早得忘記了開始,也不記得過程,仿佛與生俱來,卻知至死不渝。
正當他沉浸在遐思中時,冷不防地有人哭哭啼啼跑來,一頭撞在他腿上,直接將他從過去拉回現實“爹爹爹爹”然后那小人兒抱住他腿一通猛搖。
“怎么了”他愣了許久,才意識到那是小牛犢,趕緊把它抱在懷里,定睛一瞧,小牛犢上還有只烤得半熟的兔子。
“嗚嗚嗚,戰哥哥把他養的兔子借我玩,叮囑我不準我吃,我昨日想念爹爹,抱著兔子哭了一場,一不小心烤焦了,怎么辦”小牛犢哇哇大哭。
“兔死不能復生”林阡也沒辦法,“只能和戰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哇,娘親要是知道沂兒欺負戰哥哥,一定會把沂兒罵死打死的。怎么辦,怎么辦,彪悍的娘親就要回來教訓沂兒啦爹爹我們一起躲起來好嗎”小牛犢還在哭,林阡知道下一刻他再不放開手他很可能就是那只兔子會被燙個半死,一邊聽一邊正準備把小牛犢放下來,突然他就怔在原地,如果別人說吟兒還是幻覺,那為什么現在他聽見吟兒時手被燙得起泡了明明很疼不像做夢吟兒,要回來了吟兒
隨著手心冒煙,林阡愈發清醒,吟兒,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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