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想救解濤宋軍防守森嚴我怎么救”黃摑慍怒。
“防守森嚴那你怎么混得進那么多人暗殺楊鞍,你的控弦莊是擺設”束乾坤理直氣壯,繼續對郭阿鄰敘述,“最初幾戰,黃摑表面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實際卻是存心拆開要我師弟和師妹的戰斗組合,并開始在我花帽軍中挑選可以欺騙和利用的對象看什么看,就是你們”瞪了黃摑心腹們幾眼,又道,“后來,因為花之魅此女想要上位的一己之私,他黃摑恰好可以順水推舟,于是在六月十九那晚,偷偷到摩天嶺扔我師妹的佩飾,又一次在輿論中置我師門于不忠不義。”
黃摑本已稍微收斂,聽到這里又笑起來“好意思提六月十九,你們難道沒不忠不義那晚是誰偷會情郎放過戰機若不是三大高手來救局,你們怕是早被宋軍反攻了”
“反攻如何,我能打回來”楚風月氣急,“何況那件事是我私人所為,和大部分麾下都沒關系”
“你承認了”黃摑色變,還未說完,便被桓端厲聲打斷“你若處分,我無異議,然而你又是怎么做的”
“三大高手,救局他們不是來坐收漁利的么讓我和師妹在徐轅重傷的關鍵幾日,白白放過最佳戰機、心甘情愿陪徐轅到蒙陰賦閑甚至,廿六那天我倆就是你黃摑選好的給徐轅的陪葬”束乾坤冷道。
“是是是,你們都有理,抱團便能壓倒上級。”黃摑酸溜溜地說,李君前聽得出,這是黃摑的叛離原因之一,你一言我一語的楚風月師兄妹三人確實是個小團體。
“滾,豎子,不配為我上級”楚風月臉色愈發慘白。
“郭阿鄰,你要跟你戰狼大人告狀,可記得千萬不能偏私啊。這些全部都要寫上。”眼見自己戳穿楚風月秘密,黃摑一臉得意和狠厲。
“戰狼大人會信你嗎,你從一開始就切斷了他和山東的聯絡,還把三大高手說成是他的親自指派。”郭阿鄰以行動表示,他不會寫上的。
“也罷,也罷,那你就同他告狀。且不說他能不能活著逃出林阡手掌心都是未知,就算來了山東,他也會立刻被圣上清算。”黃摑陰陽怪氣地說。
“圣上不至于老眼昏花,算曹王,不算你背后的衛王夔王”楚風月笑了。
黃摑先一凜,卻即刻說“誰跟宋盟走得近,誰會第一個被算,拜你們此戰所賜,曹王府當仁不讓。”換束乾坤三人一愣。
“元兇王爺的三大高手,為何只是蒙面,而不易容”李君前見他三人理虧噤聲,心想反正現在不用避嫌,該插嘴時就插嘴,當即幫他們轉移話題,追問黃摑,“控弦莊細作,多半會易容,為何你不用讓他們蒙面樹大招風。”
“花之魅是用易容術冒充的楚風月,萬一哪天花之魅和我的事情暴露,憑紇石烈桓端和楚風月的狡詐,一定會對我和三大高手的關系起疑心。”黃摑惜命,沒敢隱瞞,順帶著又洗刷了束乾坤一番,“狐假虎威的束某人,又不知要怎樣借題發揮。”
“身正不怕影子斜。”束乾坤聞言自然忿忿。
“黃摑,你到縝密”紇石烈桓端和楚風月則皆驚撼。
李君前嘆了口氣“確實縝密,若是用在正途,金軍同仇敵愾,這仗盟軍還真難打。”
“不會。你們有楚風月集團吃里扒外,好打得很。”黃摑笑著倒打一耙。
“鼠輩豎子,閉嘴”楚風月和束乾坤均大怒,兩人相對吐血,顯然都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