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香”熙秦似懂非懂,曹王已開始狼吞虎咽,也說“香”
“王爺還沒試毒啊”凌大杰來不及瞪吟兒,被這一老一小鬧得風中凌亂。
縱使不歡而散,終究滿足了初衷,吟兒的愿望其實這樣小,看著父親能夠胃口好。
挽著熙秦一步步往臺階上走,想起上次自己經過這里時還經不住打擊眼前發黑今次卻能心滿意足,怎么也算是個不小的進步。
同樣是在這臺階上,戰狼越獄那晚,安丙曾對她哭訴,曹王被王喜轉移到吳曦那里去了。當時的短刀谷人尤其戴宗,指責“安丙縱容了王喜干這件事,才好滅曹王的口”;安丙給吟兒的解釋則是,他想留著王喜對吳曦釣魚,一不小心卻養虎遺患。
兩種觀點,安丙都沒有大罪過,前者是太恨金軍了所以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后者也不過就是計策失誤、弄巧成拙,哪怕懷揣私心,都是可以接受。
倒是王喜,如果撇開痛失愛子的借口,加上過去在伏羌城出賣宋恒害死寒澤葉的前科都教林阡和吟兒對他留了個心眼。
天下的禍患,最不能挽回的,莫過于表面上社會安定沒有禍亂,而實際上卻存在著不安定因素。吟兒越想就越遠,心道,王喜的事我要防微杜漸,盡早去跟李好義商議情況。
官軍義軍兩個體系,調遣難免有所不同。意欲直接找李好義而非安丙,倒不是吟兒信不過安丙,而是李好義和王喜斗爭最多也接觸最多。
吟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軍師是說,安大人若繼續懷有私心,不僅會影響當代,還會禍害千秋不知怎樣才能杜絕”一個月前,李好義在隴右問柏輕舟。
“一個月內,李將軍登門造訪,對安大人當面分析利害”柏輕舟說了半句,就開始咳嗽。
“不如我修書一封,請安大人來前線一趟”李好義看她辛苦,便轉身先走了。
“泄露天機的事,終究是不能說得太直接嗎。”柏輕舟沒能提醒得了李好義,即便對林阡和吟兒也只是簡單指了個大方向,安丙未成熟,等候其成長。
一個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