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起先也和林阡一樣被騙,直到老神山和莫非戰場交戈、她耳洞里突然被什么一堵
居然被莫非以摘葉飛花的手法、扔進個捏得極皺的小紙團散了一地的其它紙屑只是掩護,那紙團暗藏著最為重要的情報。
“哥哥,我聽人說,穿了耳洞的女子,下輩子還會是女子。”“反正你這么柔柔弱弱的,幾輩子也不該是男人啊。”她從小怕疼,穿耳洞的年紀沒少叫痛,后來莫非變節降金,她摘下耳環卻忍著疼,為了給他贖罪而披上戎裝。
多年恩愛夫妻,就像她熟知他身體的每塊骨骼,他也熟知她哪寸肌膚最敏感。
“主公,我原先求著上天讓哥哥回來,沒想到,哥哥他根本不用回來他一直在”欣喜若狂,淚如雨下。再沒有什么,比可以和愛人并肩作戰來得更教人振奮
后來,莫非為了告知林阡“木華黎欲肅清、盡快救洛輕衣”,匆匆前往前線報信,不惜和莫如大打出手,當時卻都已心照不宣。
他出狠手,心想,打傷如兒也好,正好可以降低自己的間諜嫌疑。
她會意,配合,比他想得還堅強,竟還以斷絮劍反殺他。連妻子都不要他、他和林阡完全撕破臉,這樣的絕妙劇情,使他更為自然地入了木華黎和林陌的眼
“如兒,我的罪,我自己贖就可以。你回隴右,好好照顧忘兒。”此刻,他雖認可她的劍法,卻還是不想看她冒險。他心里她永遠是那個弱不禁風的江南女子。
“已經不光是贖罪了。哥哥。”她卻搖頭,認真回答。
“什么”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如兒,怕如兒居然習慣了戎馬倥傯。
“我和哥哥一樣,也想親手雪我軍在靜寧、鄧唐的兵敗之恥。”莫如噙淚微笑,那兩場決定著莫非命運的關鍵戰斗,她也一樣被左右。煙塵燒邊塞,丈夫在北,江南女子又豈能置身事外。
好,不愧是我的女人這句話莫非雖不配說,卻倏然在喉。
烽火仍然未熄,大戰一觸即發。林阡等莫如回到身邊,見莫非雖遠猶近,聽斷絮劍隱隱嘯鳴,暗嘆好一對莫將軍。
scrtsc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