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娘慢慢點頭。
李漳琢磨了一下,這種事情,他也說不準,倒也只能是隨緣。若離娘真的是微生默的女兒
微生離,倒也挺好聽。
離娘從李漳的懷里起身,柔聲“不耽誤殿下處理公事了。”
頓了頓,她又說“殿下每日都要忙這么晚嗎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倒也不是每日如此。”李漳側首望著窗口的方向,聽著外面的狂風暴雨,皺了皺眉。
李漳的確有些疲憊,起身往里去。這間書房的后面,有一間休息室,他偶爾也會歇在那里。他往前走了幾步,覺察出離娘立在原地沒動,他回頭,看見離娘正蹙著眉有些焦急地望著窗口在盼著這暴雨快些停歇。
“過來。”李漳道。
離娘遲疑了一下,轉眸望向他。她一雙細眉微皺,低聲“我身上沒帶藥”
李漳沒說話,定定望著她。
罷了,明日再服避子湯也是可以的。離娘這樣想著,輕咬了下唇,終是乖順地朝李漳走過去。
李漳熄燈欺來,狂風暴雨不歇,他閉著眼睛靠在離娘的肩畔,道“明日不用服避子湯。”
李漳想了想,又補一句“如果有孕了,就生下來。”
周圍都是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離娘在一片漆黑中,茫茫無措,他肩臂寬大結實,可她不知道能不能攀。
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雨之后,是一個明媚干凈的好天氣。
月皊睡醒了。她習慣性地去抱緊自己的兔子布偶,緊緊箍在懷里的感覺卻有點不一樣。
她后知后覺地睜開眼睛,呆呆望著被自己抱在懷里的手臂。
“不是我的兔子”月皊聲音小小的,帶著些半睡半間醒軟綿綿的迷迷糊糊。
“哪個好”江厭辭問。
他的手臂和兔子布偶,哪個抱起來更好些
月皊眨了眨眼,不想回答。她動作慢吞吞地將江厭辭的手臂從她自己的懷里推開。月皊掀開被子,想將江厭辭的手臂送回去還給他。被子剛掀開一角,她的動作僵在那里,人也是呆住了。
“你還要看多久”江厭辭問。
月皊忽地紅了臉,指尖一抖,抬起的被子從她手里滑落下去。
江厭辭卻早已睡足,他從被子里坐起身,露出健碩的胸膛。月皊的住處可沒有江厭辭的衣物,他昨夜來時衣衫盡數濕透,沐浴之后也不能再穿。
月皊一雙細眉攏起來,忽然就想不起來了昨天晚上她與江厭辭是怎么回寢屋的。他什么都沒穿,光著走回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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