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裙,踩著厚厚的芳草走到水邊。她蹲下來,將手探進潭水中,不由輕“呀”了一聲,驚訝地回頭望向江厭辭,道“是溫泉水呀”
江厭辭拴了馬,才朝月皊走過去,道“剛來長安的時候便知道這地方。去吧,這里地方大,足夠你弄月。”
月皊望著粼粼水面上的映出的大月亮,猶豫了一下,軟聲道“這水深不深呀”
“不甚。”江厭辭已經走到了月皊身邊,幫著她將外衣褲解開放在一側。
“淹不死人的”月皊回過頭來再次望著江厭辭確認。
江厭辭定定看著她。
四目相對,對上江厭辭漆沉含笑的眸子,月皊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傻。三郎就在身邊,她怎么可能淹死
她抬起一只小腳深入水中試了一下,暖暖的水流撫著她的足背,舒適的滋味從她的腳指頭慢慢傳上來。月皊試探著一步一步朝水中走去。她望著水中央的大月亮,一步步靠近,直到走到月亮里面,才翹著唇角捧起一碰水來,才瞬間松了手,讓雙手捧著的手砸下去,砸得水面撞碰晃動。
江厭辭立在岸邊,眸色深深地望著立在水中的月皊。她背對著他,頭發全攏了起來,露出雪白筆直的后頸。水面沒過月皊如雪的纖細后腰,粉肚兜的系帶一小半濕漉漉地貼著月皊皎白的脊背,尾端又浮在水面上,隨著她的戲水弄月的動作,而溫柔飄搖。
她站在月亮里,身上鍍了一層浪漫的柔和月光,美好得不可方物,好似隨時都可能踩月登仙的神女。
江厭辭眸色深了又深。
聽見身后的水流聲,知道是江厭辭走了過來。月皊也沒有回頭,一邊用手撥攪著水面,一邊含笑柔聲“三郎,你說月亮上有沒有嫦娥仙子和玉兔呀天上的玉兔也吃胡蘿卜嗎”
江厭辭沒有答話。他立在月皊的身后,伸手攬著她的細腰。月皊微笑著,仍舊沒有回頭,依戀地向后靠去,偎在他的懷里。江厭辭垂眼,望著月皊眼睫上沾了一點動人的水珠,他難舍地將目光,然后解去了月皊黏在腿上的濕漉漉小褲。
她要弄月,他也要弄月。
月皊呆住了。好半晌,她低下頭來,望著晃動的水面,水中的月亮也瀲滟著。瀲滟的水波月光里,是交疊在一起的兩個人。
此時,微生默已經到了長安。確切的說,他日夜兼程,今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到了長安。到達之后,他才知道今日是中原人的中秋佳節。
姚族雖不過這個節日,他卻對中原這個節日的重要性有所耳聞。他略一思索,他于江家而言,終究是個外人。月皊如今又已出嫁,讓她安心待在江家過年是最好。
至于他,明日再去看望女兒也不遲。
他一個人閑來無事,隨便在長安逛逛。天色暗下來后,他帶著微生黎的河燈去了玉瀾畔。微生默也沒有想到會在玉瀾畔看見李漳。
微生默迎上去,客客氣氣地寒暄起來“今日可是中秋佳節,殿下怎不與家人團聚”
“小子年幼,天一黑就睡著了。家中無人,我出來走走。”李漳隨意隨意地寒暄著,“你怎么又來了長安”
“上次走得匆忙,這次回來看望月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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