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田老板啊。”
說到這里,戴墨鏡的漢子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臨街的窗前看了看,然后又皮笑肉不笑的走了回來看著一臉微笑的老田。
“田老板,鄙人初到貴寶地,想跟您打聽一個人的消息。”
“哦不知是什么人,在下可否認識。”
“這個人是警備隊的一個排長,名字叫叫什么羅金成。”
聽見對方一字一頓的說出一個名字,老田不由的全身一震。
羅金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兩年前安插到此地保安團的秘密下線
看來老羅真的是出事了難道是他供出了自己
不應該啊,自己兩年來從未和老羅主動聯系過,而且老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甚至是自己的確切長相老羅都不清楚啊
想到這里,老田強裝鎮定的笑了笑。
“哎呀,這個人鄙人到時聽說過,不過人家是老總,咱認識人家,人家不認得咱啊。”
“諸位,時候不早了,俺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彎腰微微一抱拳,老田歉意的笑了笑,抬腿就打算離開。
“呵呵哈哈。田老板呀田老板你可真是鎮定的厲害啊,鎮定的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這位先生,您的話俺有點聽不懂啊。”
看著老田咧嘴笑了笑,長衫漢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看著老田淡淡的說道
“好,田老板您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好,那我就讓田老板聽個明白”
說到這里,長衫漢子一邊摩挲這手里的白瓷酒杯,一邊語氣玩味的說道
“前天晚上,我們抓到了一個警備隊的小軍官。這小子的能力不怎么樣,不過骨頭倒是硬的出奇。
可惜啊,我的手下還是太急了點,下手不知輕重的。老子給他用了幾針日本人的最新藥物后,這小子苦撐到昨天中午,只來得及說出幾個字就咽了氣,真是可惜了。”
說道這里,戴墨鏡的男人輕輕的指了指老田,狡猾的說道
“不過還好,日本人的藥物還是讓他說出了幾個有用的字。十月八號,洪福樓。”
“唉,想到昨天就是八號,老子本以為這次又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可是臨了老子改了主意,老子打算看看你們會不會愚蠢到再去和他嘗試接頭。”
說到這里,墨鏡漢子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遙敬了一杯繼續說道
“其實啊,田老板你也算是老謀深算了,居然想到坐在接頭地點街對面觀察而不是貿然去洪福樓找死。如果不是我太熟悉你們這套了,還真就被田老板你給溜了。”
“這位先生,鄙人就是一介小老百姓,俺真聽不明白您到底在說什么,您就別為難俺了。”
見對方還是不肯承認,墨鏡男子呵呵一笑,他走到身邊的一個黑衣手下身側,看著自己手下淡淡的說道
“你們看看,這種人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