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咳咳咳。”
意識到對方要帶自己一起走,老武再次掙扎著想要什么。只是無奈贍太重,使得他的一張嘴就是一陣陣帶血的咳嗽。
“放心,我有辦法帶你安全離開這里,你只管跟我走就是。”
架著虛弱的老武,年輕男子一邊不斷的出言安撫,一邊努力架著他朝鳳凰巷十六號所在的院子里的走了過去。
幾分鐘后,就在大隊的日偽軍開始在鳳凰巷外圍展開地毯式搜索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也緩緩的從鳳凰巷內駛了出來。
沿著漆黑的街道,黑色的轎車一路不停的朝日本僑民居住區疾馳而去。
很快,在前方的第一個十字路口,幾個日本憲兵將轎車攔截了下來。
拿著手電來到車窗前,憲兵先是朝空蕩蕩的車內掃了一眼,隨后看著駕駛員面無表情的道
“證件拿出來”
“給您,這是我的特別通行證。”
伴隨著一句流利的日語,年輕男子將手中的一個印有膏藥旗的綠色本子遞了過去。
聞言微微一愣,日本憲兵下意識的接過證件看了一下,立刻便變得熱情了起來。
“邵醫生,您這么晚了還不休息,這是要去哪里啊”
“哦我聽到了城里的槍聲,所以就打算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吆西邵醫生果然不愧是醫者仁心啊。不瞞您,我們大日本皇軍今下午在城內突襲了一處敵饒據點,有不少的帝國士兵都受傷了。”
話閉,憲兵少尉將證件還給了對方,隨后轉身朝下屬打了一個放行的手勢。
片刻之后,隨著沉重的路障被幾個鬼子兵抬走,別克轎車再次平穩的開了出去。
又沿著漆黑的街道行駛了五六分鐘后,原本駛向運城博愛醫院的轎車突然猛的一轉,駛入了一條漆黑的巷。
很快,在狹窄的巷子里走了沒多遠后,別克轎車緩緩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門附近。
熄滅發動機走下車,年輕男子確認沒有人跟著自己后,迅速來到后面的行李箱位置,打開了后門。
“同志,咱們到家了,你再堅持一下。”
將近乎昏迷的老武抬出后備箱,男子架著他來到了后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進門后,男子又架著老武一路穿過后院,進入了一幢二層的樓內。
幾分鐘后,在一間點著煤油燈的地下室內,老武被男子側身放在了一處簡陋的手術臺上。
“同志同志你醒醒。”
拿起一條白毛巾擦了擦老武臉上的血水,男子湊到對方耳邊急切的呼喊了幾聲。
不過,此刻的老武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面對男子的呼喊,他除了時斷時續的呼吸外,已然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見狀,男子只得迅速走出霖下室。
來到一層的一間更衣室內,男子先是在洗手臺上簡單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血污,隨后又從一間散發著消毒水味道的柜子里迅速翻出了一套手術服。
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他彎腰將一個藏在柜子里的箱子抽了出來。
一路拎著工具箱快速跑回地下室,男子先是將一個巨大的手電打開吊在屋頂的鉤子上,隨后便從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副手術用刀具。
一番準備后,男子先是拿起了一個玻璃針管,給老武打了一針麻醉藥。
片刻之后,他拿起了一把手術用的剪刀,慢慢的剪開了老武染血的衣服。
未完待續,感謝書友們的支持。
疾病無情人有情,祝愿每一位書友都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次危急祈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