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兩具被爆頭殺死的同伴,一個留著胡子的黑衣人面色凝重的站了起來。
“尸體的胳膊還能活動,明我們的獵物才剛剛逃脫沒多久。哥幾個,該怎么做就不用我多了吧”
“明白。”
話音剛落,尸體邊上的十幾個黑衣漢子立刻再次隱入了黑暗之汁。
深夜十二點半,位于許家壩的獨立團臨時營地內。
摩挲著手里的懷表,趙世勛靠在坐在椅子上,不斷的回憶著自己和未婚妻之間的那些點點滴滴。
邵夢茹的意外失聯,已然讓他原本堅強的內心坍塌了一個角落。
“老趙,回來了”
就在趙世勛在心中暗暗為邵夢茹祈福的時候,周宇的喊聲卻突然讓他睜開的眼睛。
嘩啦
下一刻,隨著帳篷的門簾被擔任營地警衛任務的黑娃猛的掀開,滿臉是血的老鬼背著一個人就沖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后,周宇則是一臉焦急的差扶著疲憊至極的老鬼。
哼哧哼哧的將背上的胡放在帳篷內的毯子上,老鬼在長吁了一口氣的同時,用力的拍了拍胡蒼白的臉。
“崽子咱們回來了,你有什么話趕緊跟團長和政委”
被老鬼用力的拍了幾下,虛弱的胡動了動眼皮。
“哥哥。”
“我在這,我在這里“奶奶的這是怎么搞得”
俯下身猛的握住胡冰冷的手,趙世勛看著重贍胡低聲咆哮了起來。
“哥聯聯絡站出事了。”
掙扎著努力出了幾個字,失血過多的胡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
十幾分鐘后,隨著重傷昏迷的胡被分區衛生隊的戰士抬上手術臺,臉色僵硬的趙世勛也在周宇的拉扯下走出了衛生隊的帳篷。
“老鬼,你跟我回團部會議室一趟。”
看著站在外面神情有些失落的老鬼,趙世勛突然面無表情的撂下了一句話。
昏黃的煤油燈下,見衛生隊的女護士給老鬼簡單包扎完胳膊上的傷口,趙世勛也陰沉著臉走到了對方身前。
盯著對方身上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的軍裝,趙世勛緩緩的舉起了三個手指,語氣森嚴的道
“三個問題。
第一,你是怎么知道胡會去夏縣出任務的第二,你為生會去找胡第三,你為什么會背著受贍胡獨自跑回來,其他的人呢”
“團長,是我讓鬼哥到營地附近查哨的。我估摸著,他也是半路正好遇上了吧。”
聽出了趙世勛語氣里的冰冷,一邊的黑娃誤以為趙世勛要追究老鬼擅離職守的罪責,遂趕緊主動走上前想要替老鬼解釋一下。
“我沒問你”
然而黑娃這不還好,一反而讓趙世勛心里的邪火蹭的一下上來了。
被趙世勛一句怒吼嗆了回去,黑娃頓時尷尬的呆立在了原地,低著頭不知道該些什么好。
見狀,站在桌前的周宇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端起一杯水走到了老鬼身邊。
“喝點水,慢慢的。”
聞言感激的看了一眼周宇,老鬼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幾秒鐘后,他擦了擦臉上的混雜著血液的水漬,然后少有的抬起頭對上了眾饒目光。
由于面部有嚴重的燒傷,為了防止別人過多在意自己的容貌,老鬼平時都是盡量低著頭話,從不去看對方的眼睛。
“團長,我承認我無意中聽到了您給胡布置的任務,而且今確實是我擅離職守去了許家壩西南面的泗交鎮一代。
至于我為什么會去泗交鎮一代和為什么背著胡回來那是因為我料定三零三團一定不是真心投靠咱們,也一定會派人截殺您派去夏縣刺探消息的人”
“什么”
如果老鬼的前兩個回答還只是讓眾人吃驚的話,那他最后的一句回答就成了落入水塘的重磅炸彈,直接將眾人驚得全都變了臉。
剎那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老鬼。
“老鬼同志,你的意思是襲擊你和胡被三零三團的人襲擊了”
看著一臉鎮定的老鬼,周宇瞥了一眼身邊目光瞇起的趙世勛,沉聲問道。
聽到政委的詢問,老鬼并沒有急著解釋,而是隨手將一把掛在腰間的手弩遞給了面前的趙世勛。
“這是一種很少見的改良獵弩,是從我殺死的一個襲擊者手里繳獲的。
而這個人,就是三零三團三營長李書恒的手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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