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到杜賓的耳邊,高木的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輕輕的按住了杜賓的太陽穴
“杜先生,我是你的朋友高木西騰美軍飛行員的藏身地點在哪里快告訴我。”
“救救我。”
似乎是聽到了高木的詢問,眼神迷離的杜賓努力睜開眼,發出了幾聲極的哀求聲。
見狀,高木隨即興奮的提高了聲音。
“杜先生,只要您告訴我美軍飛行員的藏身地點,我立刻就讓醫生給你做手術。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你的傷治好的。
”
“救救我快救救我。”
然而,面對高木期盼的詢問,重贍杜賓卻始終在重復一些沒用的話語。
過了一會,眼見對方的呼吸越來越弱,高木似乎是急了眼,直接將杜賓的氧氣面罩扯了下來。
“八嘎呀路快告訴我美軍飛行員藏在哪了否則我現在就讓你下地獄”
經過這一折騰,杜賓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用盡全力睜開眼,杜賓盯著面前殺氣騰騰的高木,臉上露出了強烈的求生。
“在在恒縣周周村。”
強撐著出了幾個字后,杜賓似乎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翻直接休克了過去。
下午六點,位于仁愛醫院附近的日本料理店內。
隨著色越來越晚,日料店內的客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由于這里是日本僑民的產業,因此相比于城內需要嚴格執行宵禁令的其他本地商家,這間店到了晚上反而客人更多了。
當然,在這件料理店內進進出出的客人中,大部分不是日本人,就是與日本人關系不一般的中國人。
“齊醫生,忙了一個下午,咱們就在這家店吃一頓吧。”
隨著幾聲略顯疲憊的聲音響起,兩名身穿風衣的年輕男子相繼走下了人力車,停在了日料店門前。
“邵醫生今多虧了您仗義相救,要不我可就慘了。
唉啥也不了,今晚這頓你可千萬別跟我爭,不然我可真跟你急眼了。”
站在料理店的門口,齊大夫拉著邵家軒的衣袖,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中午被高木舉刀追著滿搶救室的砍,讓書香門第出身的齊大夫已然在心里留下了陰影。
見狀,邵家軒也只得點零頭。
“放心吧齊醫生我聽您的還不成嗎快進去吧,我都快餓死了。”
拉著齊大夫走近日料店,邵家軒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抬手將服務員叫了過來。
點了自己在這里常吃的幾樣菜,邵家軒又特意要了兩壺清酒。
很快,隨著飯菜一一被端了上來,二人也開始邊喝邊聊。
就這樣吃吃喝喝了半個時辰后,見對方喝的已經滿臉通紅,邵家軒找了一個機會借著撒尿道離開了酒桌。
而就在他起身的同時,一個原在不遠處的日料店的服務生也同時緊隨著跟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二百多里外的恒縣周村,另一場豐盛的晚餐也在一處裝飾考究的大宅里同樣上演。
只不過,這頓飯的氣氛比起運城日料店的那一頓,明顯就差上了許多。
幾杯酒下肚,周弘文看著對面始終拉拉著臉的二弟李弘義,忽然覺得桌上的菜肴沒了味道。
放下筷子,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朝桌上的夫人使了一個眼色。
見狀,早就有所準別的周夫人趕緊起身走到桌子對面,將還未吃飽的兒子女兒拉了起來。
“弘義你和你大哥先聊著,嫂子帶孩子們去休息了。”
話閉,顧不得未成年的兒子和女兒一臉的不甘,周夫人強行將他們給拉出了客廳。
很快,隨著屋內的幾名仆人也被叫了出去,周弘文看著也已經停下筷子獨自喝酒的二弟,輕嘆了一口氣。
“弘義啊不是大哥固執,實在是咱已經答應了那邊,怎么也不能違約就違約吧
再了就算了黃河邊上真有被伏擊了,那也不一定就跟咱們有關吧
所以啊你就聽大哥一句,先安心等兩再。
我今也跟你交個底吧南口和附近幾個據點那邊我早就安插了咱們的人。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大哥我保證第一個得到消息。”
洋洋灑灑,周弘文再次“有理有據”的將自己二弟的想法反駁了一邊。
不過,雖周弘文的法聽起來毫無破綻,但李弘義卻顯然并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