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孤就說過了,孤,是帝君。就算是打賭,那規則也是由孤說了算。”
“你打賭要彩頭,難道,孤就不要了嗎”
玉玦咬了咬嘴唇,哼笑了一聲。“人家打賭的彩頭,都是選擇對自己有益的。試問帝君,將奴婢貶至浣衣司,對帝君有什么益處啊”
“孤,開心。”
得,您開心就好但是,我會讓你后悔的
玉玦隨手抓起寫著賭約的那張紙,抱著干脆面就要離開。
“怎么,令牌不要了”
“什么令牌”玉玦氣鼓鼓的回頭。
“藏書閣進出的令牌。”
玉玦深吸一口氣,真的是糊涂了。自己來干嘛的倒是忘了。
拿著令牌,先去藏書閣探探路。
她記得,藏書閣中有一本書。記載著改變體質的方法,她想找到,改善自己的廢物體質。
玉玦來到藏書閣的時候,那里殿門緊閉,門口有一排侍衛把守。
她亮出令牌,示意自己有權利可以進出藏書閣。
“今日藏書閣書架壞了,正在大修,還請明日再來。”
侍衛冷冰冰的,只甩給了她這么一句話。
書架壞了正在大修玉玦看著緊閉的殿門,滿腦袋疑惑。
大修難道不是哪個壞了修哪個嗎他們修他們的,她看其他書架的書不就行了。
在門口和侍衛磨了半天,侍衛也沒有放她通行。
玉玦拿著手里的令牌掂量了兩下,看來有通行證也不行啊。
明日便明日吧,等一日又如何呢。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日了。玉玦安慰自己,悻悻的離開。
藏書閣內,鄒雛正帶著幾個內侍搬著梯子挨個書架的找。
帝君吩咐了,一定要找到那本書。
黑夜降臨。玉玦偷偷的抱著干脆面,來到帝君的寢殿門口。
沒辦法,帝君這個好面子的,非讓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過來為他治療。搞得她好像在做賊一樣。
看著懷抱里睡得正香的干脆面,整日地抱著它也是沒有辦法。因為覬覦它的人太多了,她得防著點兒。
帝君坐在寢殿的床榻上,手里顛著一本書。上面寫著筋骨逆轉秘籍。
“哼,小宮女和孤打賭”
“若孤被你贏了,還如何維護帝君的威嚴”
“你啊,還是太嫩了”
呢喃到這里,突然想起小舅舅也曾經這么說過他。
得意的笑笑,他現在可不嫩了。他還能把小宮女耍的團團轉呢
門外內侍稟報“啟稟帝君,宮女玉玦求見。”
帝君將手中的書本藏好,開口道“讓她進來。”
玉玦進門后,將干脆面安置在帝君的被子上。對此,帝君敢怒不敢言。
“讓帝君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直奔主題,是玉玦最喜歡的溝通方式。
桌子上放著一把剪刀、一塊干凈的白布、一盆熱水和一瓶金瘡藥。
玉玦拿來一盞蠟燭,將剪刀放在燭火上進行高溫消毒。
“脫褲子,躺好。”
帝君緊緊抓著褲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說什么”脫褲子
這是她一個小宮女,應該對一個帝君說的話嗎
他對自己的妃子,都沒這么直白好嗎
玉玦則是一臉的理所當然。“你不脫褲子,我怎么給你做手術啊你這種情況,只能是把粘連的地方剪開,以后才不會總是因為撕裂而流血。”
帝君“”要不要知道的這么清楚還有,做手術是什么意思啊
不管其他,就只是讓他當著小宮女的面脫褲子,他就無法做到。他不要面子的嗎
仿佛看出來帝君的尷尬和局促,玉玦開導他“別不好意思,在醫者眼里啊,只有病人,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