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的迷藥,幾十頭牛也扛不住啊。
熙禮辛輕蔑的哼了哼,雖然對于這種奇怪的守城方式表示懷疑,覺得不應該是弈翎的作風。但是不管是誰的安排,這些看起來都太小兒科了。
想這樣就阻擋大軍,不是做夢呢嗎
揮揮手,繼續讓人沖過去。
于是再次沖鋒的人,又一批跳進了一米的深坑。
場景重演,這批人又被迷藥迷的昏死過去。此時的深坑,已經被這些昏迷的人填滿了。
熙禮辛滿意的笑了起來,這次沒有揮手讓其他人去探路,而是自己先一步沖在前面。
他今日的坐騎是一只身形龐大的雄獅獸,脖子上濃厚的毛發跑動起來,頗有壓迫感。而其他的兇獸被留在營地里,保護營地的安全。
西霖兵見自家二殿下都這么勇猛的沖在前頭了,自然斗志激昂的喊叫著跟上去。
站在城內的玉玦自然見到了熙禮辛身騎巨獸跑過來,她躍躍欲試的顛了顛腳尖。
在城樓上的弈翎時刻關注著各處的戰況,此刻見到如此危急的時刻,剛想飛身而下落到玉玦的身邊去,就被一旁的徵常文拉住了衣袖。
“她可以,相信她。”
弈翎側身,甩開徵常文的手。
就看不慣他一副很了解玉玦的樣子。他才認識玉玦多久啊
再說了,他不是不相信玉玦,是擔心她好嗎
此刻熙禮辛已經來到城墻根,差一步就躍進城了。
玉玦燦爛的笑起來,笑容甜甜的,看起來特別無害。
“二殿下,送你個好東西”
玉玦話音剛落,一碗包著鐵水的泥碗飛向空中。一個身材壯碩的漢子雙手握著厚厚的木板,用力拍出去。
啪
白天天光大亮,鐵水飛濺出去的火光看不見。
熙禮辛首當其沖,被拍了個滿臉花。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熙禮辛從雄獅獸的背上滾落在地,而雄獅獸此刻根本沒空管他。熙禮辛被拍花了臉,雄獅獸同樣被燙了鼻子和爪子。
吼吼吼
滿場都是嚎叫聲和獅吼聲。
雄獅獸不懂怎么緩解這種疼痛,只能四處逃竄,不停的用爪子扒拉鼻子。不一會的功夫,鼻子就已經血肉模糊了。
雄獅獸好像瘋了一般,沖進西霖軍陣營里,胡亂沖撞撕咬。
隨著熙禮辛沖在最前面的將領士兵也沒有幸免,一個個都被鐵水燙傷了臉。就連身上鎧甲之外的衣服都被燙穿,一股焦糊的味道。
后邊沒受傷的人自然沖過來,將自家二殿下和受傷的兄弟抬走。
主將受傷撤退,其余的人不可能戀戰,巴不得盡快撤走。
西霖兵來的快去的也快,城外瞬間就空曠了。
就連深坑里的人,也都被那些西霖兵拉出來帶走了。
“勝利了勝利啦我們贏了”
“歡呼吧”
玉玦開心的原地轉圈的蹦蹦跳跳。
看著玉玦這么開心,周圍的士兵也跟著揮舞歡呼,場面沸騰起來。
玉玦抬眼看了看城墻上的人,哼著小歌一蹦一跳的登上城墻的臺階“我們在巍峨的高峰匯合來過招幾回合熟悉的規則,簡單不晦澀,旁人都沒轍不曾緘默也未曾纖弱,調整了對策嘔吼熱情隨和,才華不褪色,快跟我來吟唱激昂的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