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翎自然不管廖無要說什么渾話,自顧自的查看玉玦的傷勢,發現她已經昏迷。
將人從吸鐵石板上解救下來,試圖震斷鐵鏈。
試了幾次,才發現那鐵鏈是最堅硬的精鐵,恐怕一時間是無法奈何精鐵所制的鐵鏈了。
弈翎放棄無用功,將自己的外衣緊緊包裹住玉玦,仔細將衣帶系好。
抱著玉玦站起身,示意廖無交給了白威處置。
白威感受到了主子的情緒,那是狠辣的恨意。所以,它要將那吐血沫的人撕碎。
白威斷后,弈翎抱著玉玦,一路出去,五子棋和虎威在前開路,而干脆面則緊緊貼著玉玦,守護在身邊。
來到監牢門口,三只獸站在弈翎身前,于外面密密麻麻的護衛軍對峙著,絲毫沒有一點怯懦。
弈翎見到面色淡然的南舫國君的時候,同樣沒有驚訝。
他當然知道,這個局是引誘他上當,來救玉玦。他必須要冒險,他不能賭。
好在,他及時將玉玦從廖無那里救回來了。
至于接下來是被南舫國君抓住,還是如何在一萬大軍的包圍下逃脫,就是救人后才應該考慮的事情。
白威嘴里喊著個圓滾滾的東西,緊隨其后來到監牢門口。
看到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的時候,白威松口,一個頭顱順著臺階滾下去。
南舫國君廖籌仁瞳孔收縮了一下,認出了他的三兒子,廖無。這下,真的無了。
他當初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字,是按照舉世無雙來取的。
大兒子廖舉,二兒子廖世,三兒子廖無,四女兒廖雙。而小櫻,是他的第五個孩子,叫廖櫻。至于他的第四個女兒,廖雙,是和北羌國的一位舞姬生的。廖雙如今,下落不明。
廖籌仁對孩子,沒有什么感情可言。對他來說,孩子就是棋子,有用處的就多用用,沒用處了也不會多看一眼。
那個失蹤的廖雙,對他來說,就是無用的。既然無用,何須去找
“閣下闖孤的宮,殺孤的子,搶孤的囚。不如,露出真面目吧。這樣,也能讓孤衡量一下,你的死法。”
廖籌仁自然知道弈翎的身份,他這么說,是要讓這周圍的一萬將士看見,弈翎這個輔政在此。他們將會拼死殺過去,以搶功績。
而弈翎獨身闖南舫宮的事情,也會被宣揚出去。
并非他們南舫如何如何,是弈翎他欺人太甚。
“南舫陛下,我手可摘星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必露臉,你把這筆帳記上就是。你也不要裝糊涂,是你搶了我的人在先。”
弈翎一步步下了臺階,絲毫沒有慌亂或者膽怯。
一人對上萬軍,又如何
身邊跟隨著體型龐大的四只兇獸,氣勢看起來,竟然比穩坐的廖籌仁還要恢弘。
“哦這女人是你的人那東濱的輔政弈翎,豈不是你的情敵哈哈哈”
廖籌仁大笑幾聲,站起身來,直視著弈翎。
雖然弈翎只露出了兩只眼睛,廖籌仁卻十分肯定,這副眼神,這副氣質,就是弈翎無疑。再結合傳言,答案已經可以確定。
于是堅定的說道“輔政大人,何必遮遮掩掩呢。手可摘星辰,和晨星宮的關系晨星宮和弈翎的關系金石城那此,晨星宮的人可是悉數進了城。對了,聽聞還挾持了一些我國的將領家屬。”
“這筆帳,也應該記在你的頭上吧弈翎”
廖籌仁說完,就下令對弈翎進攻。
弈翎抱著玉玦,不可能施展的開。小心且迅速的將玉玦放在臺階上,交待干脆面守在玉玦身旁。帶著白威三個擅長戰斗的兇獸,殺入了戰場。
不就是一萬人嗎,又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