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哥哥,要是哥哥,剛才就會說是妹妹失蹤了。”
“那是”
弈翎睜開眼,對著門口喊了一聲“她是我夫人。”
處理魚貨的夫婦動作一頓,同時看向土房門口。
隔著厚重的土墻,都感受到了屋內人霸道的占有欲。
夫婦倆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又開始新一輪的八卦議論。聲音可以壓低,竊竊私語起來。
“屋里那個和失蹤的姑娘是夫妻,那剛剛慌慌張張走出去的那個呢”
“是那姑娘的朋友追求者”
“我看著像是屋里那個人的哥哥吧。”
“他們哪里長得像了”
“氣質。”
“姑且算是他哥哥吧。那作為哥哥,那么關心弟弟的夫人,是不是”漁夫用胳膊蹭了蹭臉,接下來的話沒有說。
“你別亂說,哪有做哥哥的,覬覦弟妹的道理。”
漁夫夫人嗔怪了一眼。
這時候,屋內耳力驚人的人終于忍不了了。再次對著門外開口“我們夫妻與他毫無關系我們夫妻的感情很好,斷不會有其他人參和進來的可能。他就是個愛管閑事的散人,我與他不熟。”
弈翎居然一口氣的說了這么多,還是賭著氣說的。
別說漁夫夫婦了,就連剛剛折返的徵常文都呆住了。
漁夫夫婦尷尬的干笑著,看著出現在院子門口的去而復返的人。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返回來的,聽到了多少。
徵常文眨眨眼,張了張嘴“額,我回來是想問問,有沒有多余的船只。”
船只是漁民的命,即使有多余的,也不可能外借。
徵常文現在身無分文,更不可能買一條船下來。
于是,蔫頭耷拉腦袋的再次離開。
等徵常文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樣子,弈翎也從屋內出來。
站在門口處,瞄了漁夫夫婦一眼。“我也要出去尋找夫人了,稍后會有人來送銀子。多謝你們這兩日的住所和吃食。”
說完,一臉高冷的走了。
漁夫夫婦望著院子門口,撇撇嘴。
“還是先前走的那個脾氣態度好一些。”
“那個失蹤的姑娘,怎么就選了這么個生冷性子的爺們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玉玦自從知道了白綾還可以游個幾千海里出去求救的時候,就開始認真的照顧起他來。
不管是吃食還是其他,都盡可能的依著白綾。
他是因為身體之內的氣力耗損嚴重,玉玦的治愈之力,只能暫時幫他去掉身體疲憊的感覺。
若是就這樣將他趕進海里,恐怕沒多久就會損耗殆盡。
為了能讓他養好身體,有力氣游的更遠,玉玦隨著海上的婦人一起下海捉海貨。運氣好的話,可以捉到一兩只海參。
清晨撿貝類,夜晚捉螃蟹,忙的不亦樂乎。
“來,把這個湯喝了。”
玉玦端著一個陶土灰色的缺邊大碗,遞給白綾。
白綾接過來疑惑的看了又看。“你這里面放了什么啊怎么看起來,好像不太正常的樣子。不會,有毒吧。”
玉玦咂咂嘴,笑話白綾沒見過世面。
“這可是海膽湯,海膽是生長在海洋里的一種棘皮動物,其半球形的外殼由帶有棘刺的堅硬石灰質構成。外殼包裹的體腔內有五小塊黃色的稠粥樣物質,即為海膽黃。海膽黃為海膽的生殖腺,有強精、壯陽、益心、強骨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