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匹絲綢六兩銀子的價格算,那可是六十萬兩。
不過又一想到他們剛才一路走來看到的景象,奶團子悟了。
說白了,還是大揚太窮了。
“不對啊,元熙帝都已經是大揚第五位皇帝了,也就是說中原大地已經休養生息了近百年了。”
這要是擱在其他朝代,幾代的積累下來,盛世都到了。
敖銳澤翻了翻前身的記憶“沒辦法,揚太祖只會打天下,不會治理天下,后面的三位皇帝資質更是一個比一個平庸,元熙帝倒是比他們都要強上一點,加上他們也很有自知之明,從不鋪張浪費,所以現在大揚朝雖然窮了點,但是百姓也還活得下去,江山也還算穩固。”
“這樣啊”
奶團子失望不已。
不過下一秒,它就反應了過來“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或許可以從大揚的經濟入手,尋機在朝堂上站穩腳跟”
至少夏景曜有一點猜對了,那就是他們的確打算爭一爭那把椅子。
因為前身死得有點慘。
而報復一個人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把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搶過來嗎
聽見奶團子的話,敖銳澤眉頭一挑“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奶團子瞬間就興奮了起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
既然這個世界的發展規律和地形都和上個世界差不多,那么氣候條件和礦藏的位置也應該跟上個世界差不多,那問題就很簡單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系統,進入一個新世界的第一任務,當然就是收集新世界的基本情況了。
巧的是,因為上個世界是它成為系統之后經歷的第一個任務世界,所以上個世界的數據,它沒有舍得刪除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完全可以照搬上一個世界的發展經驗,制定發展計劃。
這樣一來,還怕他們的計劃不成功嗎
敖銳澤也很滿意“好。”
但是除此之外,他也得想個法子給安王府謀上一條正經的財路才行。
因為前身雖然是個王爺,但是一年的俸祿也才不過一千兩。
他出宮建府的時候,戶部倒是撥了一筆錢給他,元熙帝和賢妃他們也都送了他一些產業。
但是耐不住他隔三差五地就要病上一場,要不是他還沒有娶妻納妾,后院沒什么大的開銷,只怕他這座記王府的大門上的銅釘都已經被當掉了。
也就是說,敖銳澤現在的身家,只有元熙帝今天賞賜給他的這六百多斤黃銅換算成銀子,大概也就兩千多兩的樣子和那個三百畝的莊子。
這點錢,就是養活他自己都夠嗆的,更別說他還要養老婆了。
想到夏景曜連出遠門都要帶著十幾二十個仆從服侍自己的場景,敖銳澤的眉頭微微一皺。
只可惜的是,如果這還是個現代世界,他完全可以故技重施再去其他敵對國家的股市轉上一圈,割點韭菜回來,但是現在
敖銳澤眼角的余光正好落在了旁邊的那把被精心收起來的萬民傘上,準確地來說應該是落在了那把萬民傘上綴著的珍珠上。
他記得京城有條河似乎也產珍珠,雖然出產的珍珠品相很差。
最主要的是
敖銳澤拿過元熙帝賞賜給他的那個莊子的地契。
巧了,那條河正好從那個莊子穿過。
當天下午,敖銳澤就去了那個莊子。
他先是命莊里的莊頭將那三百畝土地全都挖成相互勾連的池塘,然后給附近的珍珠貝都下了一道暗示,讓它們在這里好好地給他生產珍珠。
而后他又想起了河蚌生產珍珠似乎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他想了想,打開了神海空間,準備拿出一片他以前脫落的龍鱗下來,換掉他準備的用來遮掩真相的藥材。
因為龍鱗上面有他殘存的龍氣,可以給那些河蚌補一補。
只是沒想到,他剛一打開神海空間,看到的就是一座十幾米高的金光閃閃的龍鱗山。
他這才想起來,這些都是他加班的那幾萬年里,他蛻下來的鱗片。
居然已經這么多了
太占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