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銳澤閉著眼睛,沒有發現他語氣里的不對勁“還行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起雙手想要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然而下一秒,沒抬動。
敖銳澤下意識睜開了雙眼。
然后就發現他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一條皮帶綁了起來。
不僅如此,就連他的兩條腿也被兩根繩子分別綁在了兩根床柱上。
敖銳澤“”
他再抬頭一看,只見賀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直了身體,別在腰上的鞭子也被他抽了出來,正被他拿在手里,不輕不重地抽打著他自己的手心。
賀梟居高臨下“哼繼續哼”
他不就是犯了一次他經常犯的錯誤嗎
這家伙居然還瞪鼻子上臉了
敖銳澤“”
他這怎么就算蹬鼻子上臉了
他以前被賀梟揪著小辮子的時候,可是連沙發都睡過的
還是連著兩個晚上
他這會兒只是哼哼了幾句,就不行了
真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唄
賀梟拿著鞭子戳了戳他的喉結“不服”
敖銳澤“”
人為刀杵,我為魚肉。
敖銳澤還能怎么辦,他只能口是心非道“服了。”
賀梟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這并不代表著他就準備松開敖銳澤了。
然后他手中的鞭子就慢慢地往下落到了敖銳澤腰上的皮帶上。
綁都綁了是吧
敖銳澤“”
之后的情景可想而知。
雖然敖銳澤不情不愿,但是看在賀梟情動時,在他耳邊說的那句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亂吃飛醋的份上,他破天荒地在賀梟沙啞著嗓子說他累了的時候,松開了他的腰,沒有再折騰他。
還是那句話,玩得花的是他,玩不起的也是他。
而也就在敖銳澤摟著賀梟,美美地睡了過去的時候,另一邊,曹玉澤終于醒了過來。
一開始曹玉澤還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
可是看到頭頂上的點滴瓶,以及嘴巴里和左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他頓時就意識到他根本不是在做噩夢他就是被賀梟扇飛了。
賀梟怎么敢對他動手
不過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賀梟顯然是因為段銳澤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會一氣之下對他動手的。
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賀梟很有可能和段銳澤有一腿。
所以段銳澤已經把賀梟勾到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翟遵敲門而進“曹小少爺,您終于醒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曹小少爺,我謹代表賀基地長向您表達最誠摯的歉意。”
“請您相信,賀基地長并不是有意要傷害您的。”
“他只是脾氣有些暴躁,加上您又在他的對象的面前做出了那樣容易讓人多想的行為所以他才沒有忍住對您動手的。”
聽見這話,曹玉澤的臉瞬間就更扭曲了。
段銳澤竟然真的和賀梟勾搭到一起去了。
像賀梟這樣的人,在認定了一個人之后,輕易是不會再改變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