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嘴快若寒芒,周漁匆匆回頭一看,頓時魚菊一緊,隱約中似信爺駕到。
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周漁卒!
“我又沒探草叢,一直猥瑣發育,為毛搞我?”周漁內心無比悲憤,以不可思議的走位,在尖嘴刺來之時,身軀詭異的來了一個直角走位轉身。
噗通……
水花一濺,長嘴鶴尖嘯一聲,狼狽的煽動著翅膀,目光狠狠地看向那條混在逃忙魚群中的黑背小魚。
這廝閃開就罷了,畢竟走位有那么點風騷,躲開了它的慣性沖鋒,但是居然還敢對著它的嘴甩上一尾巴,導致它后續的咸魚爪都落空了。
“小鯉魚,這一分鐘,老子記住你了。”看著那條又扭頭對它吐了個泡泡挑釁味十足的黑背鯉魚,盡管不能快速思考,但長嘴鶴的內心,仍然涌起了一股名為憤怒的情緒。
很好,印象加深了。
但長嘴鶴還來不及再次動手便驚慌升空,就見河岸邊徹底被驚醒的鯉魚群,一個個飛快的沖來,形成了殘存的鯉魚浪潮,在大佬鯉魚的帶領下,瘋狂的逃命。
啾、啾……
一聲又一聲地厲嘯,趕來狩獵的長嘴鶴群開始瘋狂的沖刺。
低空滑行,好似一架又一架恐怖的戰斗機,不斷撲殺中,抓起一條又一條的鯉魚。
而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方才接引月華成功的鯉魚,數百條鯉魚,吞吐月華成功的足足有近百條,剎那間便死傷了大半。
即使是那幾條大佬鯉魚,也因為目標大的原因,被長嘴鶴接連圍攻,傷亡慘重。
短短幾分鐘,殘存的鯉魚群,在僅剩的二條大佬鯉魚的帶領下,快速離開河岸,在漸漸深來的水底匯聚成了一團巨大的陰影,終于成功逃出了這場奪命追殺。
“適者生存啊!”在遠離岸邊數百米的水底,先逃一步的周漁,一邊感嘆著魚生艱難,一邊心安理得的與魚群匯合。
隱約中岸邊似乎傳來了狼嘯聲,不時夾雜著長嘴鶴的慘叫,很難說的清,到最后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也許這些動物一開始并沒有人類那么復雜的算計,但刻在生命里的本能,讓它們下意識的選擇了最好的辦法。
“魚生艱難啊!”周漁仰天長嘆。
看著幸存下來的鯉魚群們,在片刻悲傷后,便興奮著圍繞著那一條條成功吸引月華的鯉魚打轉,心里格外復雜。
“魚的記憶,有幾秒來著?”周漁忘記了,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又是有小弟的人了。
雖然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是一群魚。
“老大老大,在不在,在不在,快出來!!!”
“誰,誰在說話?”正在幻想魚生的周漁突然一愣,他剛才好像聽見自己兄弟二哈的聲音。
“莫非?”周漁一臉激動地看向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魚仔。
小弟魚們,頓時向它齊齊投來一臉懵逼還撒潑的歡快眼神。
“嗯,確認過眼神,不是哪個人……說好的不在打LOL呢,怎么就情不自禁的出現幻覺了呢。”周漁眼神憂郁。
“二哈,哥哥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