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炸得她像經歷了五雷轟頂。
你在刻意模仿老韓的打法,對嗎
江時熠,是看出什么了嗎
剛才是在競技場上,但凡是場比賽,有想贏的念頭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怕那只是野局。
可就是因為是在競技場上,她才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
因為沒默契,她下意識地想要去配合顧銘,因為對于t每個人的打法,她不敢說爛記于心,但絕對是很熟悉的。
從而忘記了,她一旦開始模仿老韓的打法,可能就會暴露出某些問題例如,她為什么會這么清楚老韓的打法,諸如此類。
心跳在瞬間加速,涌上來的,還有一種某件事情被點破之后的心慌和羞。
可她沒想到回應她的,是江時熠如清泉般清冽的笑。
那笑緩緩,如暖陽“不過我其實并不關心你是怎么知道老韓的打法的,我也不會問,因為這其實也算是你的隱私了吧都沒關系的,這些事情,可以等到你以后想說了,再告訴我。”
“而現在,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其實不用配合顧銘的,相反的,你甚至可以使勁兒折磨他從來就沒有突擊位去配合輔助位的打法,他跟不上,那只能說明他欠練。還有,其實比起這個,我還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不是不給沈星眠回過神來的時間,是江時熠自覺自己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嗓眼冒上來的那股子火根本壓不下去,而且因為剛才的壓抑,現在反而愈演愈烈“例如嗐,我先問一下,糖糖,你緩過神來沒有”
不對勁。
撇開別的不說,就單單是江時熠說話的聲音語調,就很不對勁。
尾調不加掩飾地往上揚,哪里還有剛才在競技場上的認真溢出來的,全數是玩味兒,很輕佻的那種。
不等她回話,江時熠的話語就如節日里肆意朝天上放的煙花,噼里啪啦的,是很好聽,卻又不怎么能入耳“小朋友,我快要忍不住了不,我已經忍不住了,所以你緩過神來沒有也不用全部,只是一點點就好,因為我現在實在不想忍了,”
不想忍什么
心跳根本沒有平復的時間,江時熠頓了頓,玩味兒更重,更烈“忍不住,想稍微不那么做人了不過在此之前,好像還有一件正事兒。”
反復橫跳,沈星眠早就已經蒙圈兒了,只聽見江時熠短暫的沉默了一下“就是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t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過去接你,無論是z大還是沈家,我都可以去接你。”
不需要等太久,暗處中,微光只有電腦屏幕的一點光亮,照在沈星眠那握成了拳頭的手上“明天,就可以。”
嗯哼。
輕喘了一下,話語繼續“我在z大。”
哦豁,不是他不想做人,是沈星眠壓根兒不給他機會做人。
在沈星眠一本正經地回答完最后一件正事兒之后,江時熠輕輕地嗯了一聲,緊接著,掠奪的念頭肆意狂熱,再也不受控制。
捏著手機的力道加大,微風拂過面龐,江時熠的手搭在了陽臺的欄桿上,那話語像極了夏日里的晚風,清潤,又熱烈“嗯,好,那我明天過去接你。不過糖糖,我是不是小看你了我還怕你受不住呢,可我現在聽你的回復,我覺得你應該回過神來了吧那既然回過神來了,我是不是就可以”
直接跳過程序,開始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