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舊讓她面紅,心跳加速“小朋友,我的另一個意思是走廊沒燈,你對這里也不熟,我牽著你走的話,應該不算是什么特別過分的事兒吧”
沈星眠“”
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但也不知道江時熠究竟埋著什么心思,以往,沈星眠要是接不上話來,他大多數都會很紳士地不需要她回答。
可偏就這一次,江時熠沒再接話,而是就這樣等著她。
等了十幾秒,沒見著回復,他甚至還催了。
握著沈星眠的手勁兒加大了一點兒,卻不會讓她疼“糖糖,你說話,”
側臉看她,入眼的,是小朋友耷拉著腦袋,挺苦惱的樣子,但他依舊固執“這次,我想聽你說話。”
說,什么
都已經牽上來了,她總不能,還把江時熠的手給甩開吧
不,其實是可以的。
只是她舍不得而已。
喘息聲自鼻息傳出,熱度一點點攀升,炸得她連一點兒清明都沒有。
但內心卻在叫囂,熱烈又狂妄。
特別是在感受到江時熠那只牽著自己的手其實并不老實,正一下一下地捏著她,明明沒開口說話,卻也是在敦促她。
催著她給回應,也必須給回應,很固執,逃不開,躲不掉。
幾秒后,沈星眠閉上眼,眼前的昏暗讓她有些眩暈,卻又無比清醒。
很明顯了,已經很明顯,江時熠并不想放過她。
再次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沒變,她卻心動了。
一個猛烈又張揚的念頭洶涌而至不就是回應他有什么難的沈星眠,你慫什么呢
江時熠當然不知道,自己一個惡劣的念頭,竟然能在沈星眠的心里翻涌出這么多想法。她克制著,唇動了動。
終于
就在江時熠覺得可能等不到,或許是他太過分,也太著急想要得到回應的時候,沈星眠張了張嘴,那聲音簡直比以往說話的時候還要輕緩,還要細微。
江時熠卻聽得很清楚。
磕磕巴巴,顫抖依舊“不,不算過分。”
其實說到這種程度,就已經足夠了。
江時熠在她的言語之下勾起了唇角,卻沒想到,沈星眠還能繼續往下多附送他幾句。
可能是最難的口已經開了,過后便不算什么。
雙唇再次觸碰,這一次,她像是認命,也很篤定,一字一頓,就像昨天壯著膽子在競技場上的那句都好一般,直接做到了極致“不算過分,也沒有關系你可以牽,我,我挺喜歡的。”
也,很樂意。
但接下來的話沈星眠已經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在她說完剛才的話之后,江時熠那握著她手的力道,明顯得更重了幾分。
是在克制,也是在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