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怕什么,什么東西就越是會找上門來例如現在。
上了車,江時熠先是不慌不忙地將車內的空調打開,等周遭的空氣散去灼熱,他便靠在椅背上,側過臉,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目光盯著沈星眠的側臉看,隨即那話語悠悠而來,像是無意提起,卻又充斥了濃烈的打量“嘖,糖糖,你剛才是怎么了我是指我拎著你的行李箱到車上的時候,齊稚余跟你說了什么呢,你就臉紅成這樣”
而且還是現在都沒能褪下去的程度。
沈星眠“”
真的,倘若現在江時熠不問這話,她是真的會謝。
但奈何啊,江時熠就是問了。
而且看著架勢,還大有你不回答我,我就不開車走了的意思。
好不容易稍稍平復下來的心跳因為江時熠的這句話再次變得快速躍動,可哪怕是這樣,沈星眠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眼底便多了幾分剛才沒有的堅定。
開口說話的語調支支吾吾,磕磕絆絆的,跟以往的無數次一樣。
也跟以往的無數次一樣,明明很害羞,卻還是愿意,也敢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說“也,也沒說什么,就是一些,嗯,女孩子之間說的話而已。”
“哦”
沈星眠“”
行吧,江時熠雖然沒有明說,但無論是語調還是臉上的表情,都很張揚地寫著一個意思我不信。
清了清嗓子,實在太艱難了,光是想著,沈星眠就覺得臉上燒得不行“就是,就是她說你的手很好看,特別,手指如果用來做哎呀,就那個,熠哥,真的,你放過我吧,行不行”
越說,沈星眠便覺得那些話越難以啟齒對著齊稚余的時候尚且覺得害羞,更何況現在是對著江時熠。
簡直要了命,那程度到了哪怕是直接殺了她,估摸著都沒那么難過。
用來做什么
原本,江時熠雖然猜出了那么一星半點的,但始終不太愿意往那方面想。
但現在沈星眠臉上的表情和表現出來的窘迫,讓他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而且哪怕只是想想,江時熠就覺得自己的嗓子莫名其面地漫上來了一股癢,一點一點地迅速將他侵蝕。
一瞬間,車內立刻變得安靜如初。
沈星眠是臊的,至于江時熠
嗯,他是
多少有點兒偷著愉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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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笑錦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