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清楚不過,只要是江時熠提出來的,她再怎么掙扎,結果也都是一樣。
一樣的,會點頭答應,沒什么原則。
想著,沈星眠深呼吸了一下,聲音顫著“可,可以。”
唇角勾起那抹笑意的瞬間,一聲顫顫悠悠,像是在躲,卻又無處可躲。被逼到了極致,迫于無奈,卻又是很甜的聲音蕩漾耳邊,一聲一聲。
不,其實只有一聲,卻也已經足夠了。
可能是為了尊重他,也可能是反正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再多一點兒,大概也已經不是什么難事兒。
深呼吸了一下,沈星眠竟然敢直視他,那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像含了水般的玲瓏透徹,彎起了一個弧度,朝他笑著。
而后,身子稍稍坐直,附在了他的耳邊。
微微蕩漾,也是在勾引著什么似的,卻又很純“阿熠。”
很輕很輕的一聲。
沈星眠當然是害羞的,已經羞得連耳根都紅了。而且在說過后,脖頸也開始漫上來了一陣不自然的紅色,但她沒在意,繼續道“阿熠,是這樣嗎我的阿熠。”
江時熠的嗓眼自喉間滾動,生疼。
十五分鐘后,江時熠和沈星眠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沈星眠手里依舊捧著草莓冰茶吸溜,只是偶爾吃點兒東西,都是江時熠給她遞過來的。顧銘向來不是一個閑得下來的主兒,剛才勉為其難地憋了十五分鐘,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挑戰了。
這會兒見兩個剛才看上去不怎么對勁兒的兩個人已經恢復正常,立刻就開始了熱場子的工作“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啊。”
一邊說,顧銘也拿過手邊的飲料喝了兩口,滿足了,才將話繼續往下“就昨天吧隊長,昨天你跟嫂子聊語音通話的時候,好像是提到了什么工作室昨天看你挺趕時間的,我就沒繼續八卦了,不懂就問,什么工作室啊”
真的,就昨天那三言兩語的,其實已經足夠讓顧銘在心里腦補出江時熠要自個兒在外面開什么工作室的情節。
畢竟江時熠從來就不缺錢,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從他自身。
壓根兒沒想到顧銘會突然提工作室這茬,江時熠眨眨眼,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梗是怎么來的了他給沈星眠打語音的時候,正商量著進戰隊的事兒,那會兒沈星眠說要去工作室處理些事情,大概就是那個時候。
想到這兒,江時熠抿了抿唇,沒立刻說話,而是朝沈星眠遞過去一兩眼,聲音壓低“能說嗎”
是問沈星眠的。
坦白講,沈星眠在音樂上造詣到底有多深,到了什么程度,這一點連江時熠都不清楚。
他不想去問,不是因為不關心,單純是因為尊重,就好像沈星眠從來不會去問他有關于他個人在打競技場時的事情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問,而得到的回應,是沈星眠點了點頭,笑了笑“可以說的,只是阿熠,這件事,我想自己說。”
回應沈星眠的,同樣是江時熠的笑。
沒別的,他只是單純的覺得,沈星眠叫得這聲阿熠實在太好聽。
吃瓜群眾像是已經準備好了,畢竟所有的吃食都放在了桌上,任取的那種。
想了想,沈星眠像是找到了切入口“如果沒理解錯話,阿銘哥說的,應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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