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著被江時熠捏住手腕的動作,將身子往前挪了挪,卻也只能仰頭看著他。
不太滿意,于是她撇了撇嘴,另一只手的手指朝他勾了勾,示意他過來些,壓下身子那種。
江時熠眨眨眼,笑了一下,緩緩地壓起身子,聲音又輕又溫柔,像怕嚇著她那般的哄“小朋友,你怎么啦”
怎么了
也沒怎么了,就是
沈星眠沒立刻說話,身子往前靠,直至肩膀蹭上了他的,沈星眠才湊近了他的耳朵。
那聲音像和風細雨,掠過,很輕很輕,卻又很清晰。
沈星眠“熠哥,我沒怎么了呀,我就是想你了。”
江時熠瞪大眼睛,嗓眼在喉間滾了滾,某種東西開始迅速翻涌,下意識地想去克制住。
偏偏沈星眠還不放過他。
他根本不可能去推開沈星眠,也根本舍不得躲開,于是惡性循環的,便只能強忍著受著
那一聲過后,沈星眠頓了頓,而后便淺淺地笑了一聲,再次開口,聲音還是那樣的軟軟糯糯,卻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染上了剛才不,就連平日里也沒有的委屈“想你了,昨天晚上回來得太晚,都沒能跟熠哥好好待上一會兒。”
救命。
真的,沈星眠真的太軟了。
她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在撩撥。
眨眨眼,江時熠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某種忍耐力直接到了極限,沒辦法,人就在眼前,說話的時候還附在耳邊,半靠在他的懷里,幾乎是一伸手就能揉進懷里的距離。
又不是柳下惠,他還真就做不到坐懷不亂。
深呼吸了一下,是在調整,但幾秒后,江時熠索性選擇了放棄。
掙扎什么送上門來的。
眸色幽深,江時熠笑了笑,攥著沈星眠手腕的力道忍不住加大“不是,小朋友,你是不是覺得,”聲音早就不平穩了,染上了沙啞的緋意,伴隨著無奈又很放肆輕佻的笑“這會兒是在訓練室,無論你怎么撩我,我都拿你沒辦法呢”
輕嘆一聲,不需要沈星眠回答,江時熠就繼續往下“嘖,還真是,現在在訓練室,真想做什么,估摸著也挺麻煩的”
正說著,身后就傳來了一聲開門的動靜。
咔噠一聲,門把被轉動,門被打開縫隙,江時熠用余光看了一眼。
是夏吉祥,身后還跟著一個路放。
夏吉祥顯然是沒想到一進門就是這出,但他沒在意,愣了一下后,便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在經過顧銘的時候,手還在他的電競椅上拍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但夏吉祥能夠無所謂,不代表路放可以。
尤其是在昨天經歷了江時熠那句我要公開之后的路放。
這會兒他人站在門口,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江時熠和沈星眠那邊的方向看,像是壓根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愣是在原地站了好久,半天,在關上門之前,嘴里還憋出了一句不怎么文明的艸,而后才反手將門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