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羞了,就在江時熠以為這小孩兒又要說什么別鬧之類的時候,沈星眠紅著臉,也笑了“那就等以后,我再跟你回去。”
十分鐘后,外賣一到,江時熠拿了一杯水果茶,就瀟灑離場。
車內,他手里捧著,吸溜了一口,眉頭微皺。
全糖正常冰,很多人都喜歡的味道,但對他來說,太甜膩。
嘖,莫非是因為沒有跟小朋友喝同一杯
又吸溜了一口,滿嘴的甜混合著略微的水果清香,很濃烈的百香果紅茶底。
隨手放在卡座上,踩下了油門。
二十分鐘后,車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江家別墅的車庫。
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了,今晚這一折騰,沒準兒要到凌晨兩三點。
那時候,他們大概連復盤都已經結束了。
江時熠下車,倒也沒忘了那杯水果茶,門沒鎖,江時熠的手在門把上擰了一下,就推門而入了。
難得的,徐女士竟然沒跟唐鏡喝茶。
卻不妨礙他們聊天。
“唐醫生,所以你的意思是,時熠的手腕傷很嚴重,甚至比以前還要對嗎”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江時熠的腳步停在了原地,頓住了。
“夫人,您是個明白人,我若是隨便托詞說什么來騙您,您也是不會信的。如果您是想要真實答案,那么是的,只會越來越嚴重,除非,他及時止損,也就是退役。這件事我跟江隊提過,他說”
“說什么”冷哼一聲,徐女士索性抬眼,朝著江時熠那邊看過去,惡狠狠地瞪著他“他還能說什么無非就是為了那些個不正經的游戲,可以把自己的手搭上之類的話罷了。”
“對,但又不完全對,”感受到徐女士投過來的目光,江時熠輕嘆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想要打斷唐鏡的話“唐鏡,我們上去說。”
“時熠,我覺得徐夫人有權利也有必要知道你那天跟我說了什么,你又有怎樣的決定。”
聞言,江時熠皺了皺眉,盯著唐鏡看了一會兒,神色里帶著濃烈的警告,可偏偏唐鏡壓根兒不在意,只是平靜地望著他。
最終,江時熠像是有點兒無奈了,只得不怎么耐煩的嘖了一聲,擺擺手“行,那你說吧,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需要我來提醒你。我先上樓。”
臭小子。
徐女士還是惡狠狠地盯著他,直至江時熠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徐女士才收回目光“你說。”
明明前一秒還幾近崩潰,這可會兒卻又能立刻恢復到正常的神色。
不愧是久經商場的人。
唐鏡應了一聲“夫人,我覺得,您可能猜錯了。”
什么猜錯了
唐鏡“江隊確實有過等到手真的不行了,用您的話來說,就是等到手廢了,再從競技場上退下來的想法。我不玩兒游戲,自然是不懂那到底有什么魅力,但我是個醫生,所以該勸的,我必須勸,我也勸過很多次。”
很多次,江時熠都懶得搭理他。
唯有上一次。
唐鏡笑了一下,連眉眼都溫柔了下來“我以為每一次都沒什么結果,直至上一次。夫人,你猜,上一次,江隊跟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