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要了一個最便宜的骨灰盒。
女官“”
那老道士不會是被氣死的吧。
吃完蘋果后,阿刁抱著骨灰上了車,當天回到了岐山,大中午的,山色淋著小雨,清涼溫潤,碧色昭然。
她單手抱著骨灰盒,一手撐著傘,緩緩走在熟悉的小道上。
雨水打在傘面上,啪嗒啪嗒的,聲音很脆。
遠處有一些芭蕉也很脆。
馬桶難得沒有吭聲,讓她孤單走完這一程。
她沒跟它傾述,也沒跟任何人傾述過她小時候第一次走這條路的感覺。
好累,好長,不想走了,身體好痛。
可老道士刻薄,挑剔她,就是不抱也不拉她,只讓她自己走。
“你以為自己是誰哦,誰會幫你呢,靠自己咯。”
老道士語氣散漫且不耐煩,雙手負背,走在前面,漸漸看不到影子。
山好大,傳來什么野獸的嗷嗚聲,她害怕極了,只能咬著牙哭著往上爬。
日子那么長,一天天的。
后來她也能上躥下跳了。
但她始終記得那句話。
誰會幫你呢,靠自己咯。
這老頭每次逼著她一個人在靈堂守腐爛尸體的靈也用類似的話術。
每次都把她嚇得的要死。
那會,她才十歲。
此刻阿刁冷笑,瞥了骨灰盒一眼,暗罵當年看把你囂張的,現在還不是得靠我把你的骨灰帶上去
可骨灰盒沒反應。
阿刁的憤憤意氣又一下子淡了。
回到老屋,下過幾次雨,那些污濁早不見了。
大自然永遠是鬼斧神工的存在。
不過阿刁也沒進去,只是路過那老房子,往上走
馬桶“你干嘛”
阿刁“我在想老頭子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我得好好送他一程。”
馬桶“所以”
阿刁“你說,我跑懸崖邊上把他骨灰揚了,你覺得怎么樣”
馬桶“”
挺好的,師慈徒孝。
曲江南氣質溫和知性,其實性格十分高冷,自然不會跟其他人多說什么,boss都被殺了,統領等人騰出手,也是磨練金陵兵力的好機會,她也沒再出手,更沒見學府的人。
只進了小鎮去陳然跟宋大人等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