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沒什么,只是結束的時候,未來教宗跟即將上任的第一親王突然摸住了當今太后的手,情深意切道“我與姐姐一見如故,如今姐姐寡居,位居太后,必定亞歷山大,若有為難之處,作為少宗,為了確保我唐宋與天靈族的友誼,我一定相陪。”
陪陪什么
你你這還真敢啊。
還一副為了國家犧牲自己的姿態。
所有人眼睛都直了,連魚老頭都瞪大眼,no1抽抽嘴角。
道光靜慈錯愕了一秒,但還是穩住了,瞥過對方的爪子,皮笑肉不笑道“國有君王,有長老院,更有朝廷重臣,我一介區區女子,哪里會有為難之處呢。”
她想抽回手,但陳某人爪子反而扣住了,語重心長道“我就是擔心姐姐閑著沒事干,心中寂寞,你千萬不要客氣,我隨叫隨到的。”
道光靜慈“少宗乃國之修煉奇才,怕耽誤你時間門。”
阿刁“陪太后這種事怎么能叫耽誤時間門呢。”
這話太毒了。
道光靜慈接不上話了,她想笑,但又不能笑,也挺辛苦的。
其他人發現空氣有點稀薄。
澹臺燭影下意識想到了某個電視劇。
里面的詞兒是這樣描述的似有異聲,本來以為是不檢點,卻發現衣衫不整的是xxx和那個狂徒,兩人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當時就把人扣下了,兩人還在花叢中大汗淋漓,xxx的赤色鴛鴦肚兜還掛在那個狂徒的腰上。
說真的,要不是陳阿刁是個女的,澹臺燭影真覺得她干得出這種事。
她是踐踏王族的狂徒。
至少現在已露崢嶸。
“愣著做什么,繼續哭啊。”
狂徒阿刁終于抽回了爪子,放了“寡居可憐”的太后一馬,然后雙手負背,踱步走出去。
走過這些帝國貴胄身邊的時候,聲音輕飄飄的。
“黃泉路上無鬼神,人間門王權不二臣,哭完了,唐宋還是唐宋,天又塌不下來。”
阿刁走后,原本哭泣聲一片的殿堂喪臺前沉寂了許久,而往外跪著的不少軍機大臣都下意識朝那個年輕女孩看去。
她剛走出大殿,衣袍飄灑,長發輕舞,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背對著老皇帝的辦喪背景勾唇淺笑了下。
堂而皇之,輕蔑又邪性。
一步步踩著這君權之地逆流而出。
一夜過去,正好晨光起,光線穿透,仿佛第一縷朝陽為她而君臨大地。
眾人一時看呆了。
當日在邊疆的那位統帥忽然低頭,眼底略沉君亡而新君力,中央集權,看似是三百年前的那些王族老王者得償所愿,還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呢
但起碼,此時此刻這個19歲的灼日昭陽已用最頑劣的方式踩著王族的底線宣告自己的存在。
新君太后
她哪里會放在心上。
不過是在刁鉆告訴所有人你們的選擇可不止新君,太后,或者王族的老狗。
還有我。
他們能跟如日中天的我比嗎
不能。
統帥忽然想到了左腳踩著科學界,右腳踩著重工核心工部的陳遜,心臟劇烈跳了下。
這個陳家有點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