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內情的初代老人們純屬愛屋及烏了這是。
眼看著氣氛有點跑偏,姬司宸眼底一閃,道“報告當然只能是報告,不過也并非沒有證明的機會。”
澹臺欞堯“自然是要證明的,畢竟陳阿刁是我唐宋當前第一高手,又是我人族的未來,若她是我人族畢生大敵天族之后,反正我人族與天族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為了人族將來,自然要得一個真相,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方法”
越高端的生靈,往往不會走向高壓的圣人之境,而是趨向精明的利己主義跟虛偽表象,所以“仗義多為屠狗輩,負心最為讀書人”雖然不絕對,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阿刁觀察兩人身材跟語氣,心中暗有不安,手指悄然摩梭,幾有殺人之念,但她忍住了。
這一局還得再看看。
這兩人一唱一和之后,只見姬司宸來了一句“按照她的年紀跟上面基因譜傳代的規律,她其實不該是陳圭跟天女的一代子女,更可能是直系后裔,我猜想陳家內部實則有天女存在,一直隱藏著,以復蘇時期前后孕育子嗣,兩代后誕生了她這樣一個絕世天才,那么,陳家人自是嫌疑巨大。”
不好,難道他們還想對陳家人直接下手不成
不管陳阿刁是否在意陳家人,如果真的威逼到陳家幾口人身上,拿捏他們的性命,如果阿刁不救,無疑背負上道德枷鎖,天下人都會惡感,畢竟人族內部以孝道為道德核心。
若是阿刁救了,那等于直接跟人族大義這邊宣戰。
在這種懷疑下,她只能接受調查,否則
麓山之人正要有所反應,阿刁反而抬手擺了下,示意眾人退下,而她笑瞇瞇看著眼前漸成威逼形勢的國王族乃至眾多勢力,問“然后呢”
然后
姬司宸“阿刁閣下,你對你的祖母,是否足夠了解”
一句話之后,澹臺欞堯垂眸,“若是要測驗真相,那也只能如此了。”
不等阿刁阻止,或者說他們早有準備,只見澹臺欞堯探手一抓。
嘩啦一下。
京都某地,老宅子,老院子,一方小空間。
它被囊覆掏取過來,包括那佛堂,蒲團,佛像,以及那個跪著敲木魚念佛經的人。
眾人面色大變,而阿刁反而寂靜無聲,只跟那抬頭看來的老婦人對上了眼。
她,天族天女,,